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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人,你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足以千刀万剐!”
束才阴狠地瞪他一眼,“奴才奉劝大人好自为之,莫要老来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陆明远望着束才离去的背影,内心悲怆不已,又害怕得身体瑟缩,竟流出两行热泪。
束才进了殿门,将蟒袍呈上。
刘子骏笑吟吟道:“先生扣子系得一丝不苟,不好解啊,需要孤帮忙吗?”
郝瑾瑜恼怒地拽过蟒袍,前往屏风内换衣。
束才低声道:“殿下,陆阁老求见。他看见蟒服,言语无状,奴才派人将他拦下了。
殿下要陆老回去,还是请个太医看看?”
隔着屏风,刘子骏能够看到郝瑾瑜朦胧的身影。腰肢伸展,臀部挺翘。
他手托下巴,眼睛都不眨,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个言语无状法?”
“那话语太难听,奴才怕污了殿下的耳。”束才小声道。
刘子骏无所谓道:“你说,孤恕你无罪。”
束才几乎附在刘子骏耳边,声音极小:“他瞧见奴才端着郝大人的蟒袍,便心生龌龊,大骂郝大人妖邪媚主,骂殿下……先帝新丧,却与阉人白日宣淫,污秽至极……”
郝瑾瑜蹲下身整理裤脚,饱满挺圆的臀部,微微勾起的细腰,看得刘子骏眼神发热。
宣淫啊,真是个好词呢。
他喉结滑动,嘴角带笑:“陆明远人老了,没想到眼神倒是毒辣。”
束才内心惊涛拍浪,实锤了。殿下果然和郝大人两情相悦,互相爱慕。
两人虽为男子,一高大威严,一纤细冷傲,真真十足登对。这不比他看过的话本来得精彩?!
能要太子心悦之,郝大人以后便是他束才最钦佩之人!
“宣陆明远觐见。”
刘子骏抿了口茶水,眯眼道。
郝瑾瑜前面的都没听见,倒是听到最后一句。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道:“殿下,臣想隔着屏风,回避一下陆大人,省得尴尬哦。”
刘子骏宣见陆明远,定要说宣传话本的事。
他若在场,陆明远羞愧太过,万一拒绝了呢。岂不是没好戏看?
不如躲在后面偷偷听,这小老头的反应肯定很好玩。
郝瑾瑜有那么点子缺德在身上。
那语调的欢快,刘子骏听得十分清晰。
他勾了勾唇,宠溺道:“屏风后面有床榻,坐那听,别累着。”
陆明远进来,行完礼,环顾四周不见郝瑾瑜身影,内心惊讶不已。
未等他细想,刘子骏问道:“陆卿有何事要禀告?”
陆明远恭敬道:“明年虽然没有三年一度的科举,按照新帝登基惯例,殿下应特赦恩科,选拔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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