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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母猪满嘴喷粪,这么能叫唤,你怎么不去巷子口蹲着叫?”竹凌眼神一凛:“捧盆摔碗,你明个要死自己死去,别拉上我们,人的寿命可比狗长!”
系统:“卧槽,没看出来你这么毒舌!”
“你、你、你!”妇女自然听出来竹凌骂她猪狗不如,她气的满脸涨红,“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贱蹄子!”
竹凌冷淡的撇她一眼:“多谢夸奖。”
“小贱人,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那妇女气的往前窜了好几步,作势就要撕她的嘴。
竹凌冷笑一声,拿起身边的竹篮就朝她扔去,那竹篮不大不小,正好套住妇人的脑袋。
她趁着妇女脑袋被竹筐卡住看不见的东西的时刻,跳下车,上去就是个扫荡腿,肥胖的身躯“咚”的跌坐在地上!
“啊!我的屁股!”妇人的惨叫响彻半个村子。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
等众人回过神来,只看见竹凌雄赳赳气昂昂的踩着妇女肥胖的肚子,手里还拿着把尖刀,玩味的看着好不容易取下头上竹篮的妇女:“撕烂我的嘴?我倒是要看看谁先撕烂谁的嘴!我瞧你耳朵长的不错,不如割下来给我做下酒菜。”
围观的群众倒吸一口冷气:豁!这女娃猛啊!
地上的妇女又气又怕:“你敢你敢?!我可是你的长辈,你这样做就是不孝!”
竹母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她连忙走上前去,拉住竹凌的胳膊给她小声介绍:“这是你大伯娘。”
竹家在村里只有一门亲戚,就是竹父的哥哥竹伟一家。
竹伟的第一个媳妇儿过不了穷日子,跟着一个过路的行脚商跑了,连两岁的女儿都没带走。
过了三年,他又娶了个媳妇儿,叫刘兰花。这个刘兰花因为长的丑,脾气差,20岁了还没嫁出去,不得已才嫁给竹伟来当便宜后妈。
这刘兰花虽然处处不行,但是能生,一连生了五个儿子,虽然只养活了两个,但在这个儿子大过天的时代,也引得竹伟唯她是从。
刘兰花人狠心黑,自从竹父竹母没了孩子,她就时常过来连吃带拿,美名其曰两人又没有孩子,还不如把好东西留给她的两个儿子,以后死了才能叫她儿子捧盆摔碗。
古人对丧葬仪式十分看重,认为只有骨肉血亲的男儿给自己送葬,才能走的体面安心。
有这一点压着,刘兰花有恃无恐。
竹母性子软弱,竹父也憨厚老实,往常被大伯一家子欺负的时候都不敢回话,所以才纵得他们越发气焰嚣张。
今日在路上看见刘兰花,竹母就心里暗道不好。
她正在想办法怎么绕过去,就见刘兰花隔老远就开始张口骂街,然后自己的女儿就怼了上去,甚至一脚把刘兰花踹倒在地上。
她心里既觉得害怕,又有压不住的畅快,一时间让她十分矛盾。
“大伯娘?我可没有这种大伯娘。”竹凌轻蔑的看着地上的肥肉身躯:“上来就咒我爹娘死,还骂我是小贱人,当我长辈,你配吗?”
竹凌从不惹事儿,但也从来不怕事儿。
她拿着刀冷笑的看着刘兰花,然后猛地把刀刺进她耳侧——
刘兰花感觉自己耳朵没了,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啊啊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围观群众也站不住了,连忙围上去,却只见那刀险险擦过刘兰花的耳朵,深深插进泥土里。
虚惊一场!
“瞎叫唤什么做?你耳朵没掉!”周边一个妇女啐她一口。
刘兰花为人做事自私自利,嘴巴又毒,村里大多数人都不喜欢她,所以刚才大家见她吃瘪,都在看戏,并没有上来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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