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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教授兴致似乎格外好,一路溜达到了最后几排,眼看就要走到自己边上,宋禄坐正了身子,他学的是数三,忘得其实差不多了,剩下的纯粹靠肌肉记忆。还好中年男人只在他边上短暂停留了一下就重新走回讲台,开始盯着黑板上的两位仁兄。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点评完课前习题开始正式上课。宋禄放下笔,摘下了帽子,感到立刻有视线往他的方向瞄,于是又重新戴上了。他跟杜希声打了个赌,如果能连续三个月来蹭听经济系的课而不被发现的话,就要满足他一个要求。如果不能,那么主动权转移。权衡之后,他以每周一次的频率来蹭听,这是倒数石更为止“学号姓名?”教授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这下教室里半睡不醒的都醒了,哦?神秘人终于要掉马了,谁他妈能不好奇?“不用了老师,我是来旁听的。”他选择实话实说。“旁听的?”教授一愣,有些动容,“挺好的,哪个系的啊?”眼看就要节外生枝,宋禄情急之下伸手拍了拍边上趴着的兄弟的肩膀,把人拍得胆战心惊,说:“我是他同学,外校的,不好意思啊老师,慕名而来慕名而来。”“这位外校的好同学,教我一下这道题呗?”杜希声右腿叠在宋禄左腿上,挨着人并排坐着,拿笔尖戳了戳练习册。“我认输,我不会。”宋禄特别坦然,“但我可以帮你查查。”“这我们老师自己出的。”“噢。”宋禄撑着胳膊想了想,“那我可以帮你猜猜。”“要你何用啊。”杜希声长叹一声,对上了宋禄哀怨的眼神。心里操了一声,他就想不通了,怎么有人可以做出这么茶的表情又不减帅气的。“怎么样宝贝,我赌赢了,准备好满足我了吗?”宋禄不知道他在腹诽什么,得意洋洋地翘尾巴。“想得挺美,还有一周呢,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叫阴沟里翻船?”一周后。“怎么样宝贝,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叫船到桥头自然直?”那行吧,杜希声愿赌服输,“你说,我尽量满足你。”宋禄满意了,摩拳擦掌地挪过来跟人面对面,杜希声平静地看着他,像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神祇。宋禄感觉自己接下来的行为可能会渎神。“我想要你普渡……不是,滋养我一下。”“什么玩意儿?”青年插着兜微微扬起下巴,眼神暧昧,索吻的意图明显。“就这?”杜希声都准备好挨大刀了,结果这人却掏出一根狗尾巴草?“现在说好了就不能加码了,”负债人非常谨慎,“你最好用汉语清晰地表达一下你的诉求。”“亲我,把我亲硬了为止。”“……你自虐吗?”“看你本事了。”宋禄往前一步,跟他鞋尖抵着鞋尖,两片胸膛仅余一拳距离,真正的吐息相闻,来自年轻男性的荷尔蒙味道在极小的空间里打着圈儿。杜希声感到一股身高带来的威压,干脆闭着眼一仰头贴了上去,柔软酥麻的触感从相贴的唇瓣蔓延,他侧头轻轻碾了一下,干燥温暖的,一如这人给他的感觉,伸出舌尖濡湿对方的唇缝,等人顺从地张口,他顺势把舌头滑进去扫荡,和对方鱼龙般纠缠,舔到了一丝淡淡的柠檬味儿。他什么时候又偷喝柠檬水儿了?嗯……也可能是柠檬糖。宋禄浅浅地回应着,对方顶他就迎,对方撤他就收,杜希声从他嘴里退出来,改为一点点啄吻唇角,一边吻一边吐着气问:“硬了吗?”“还没……”宋禄垂眼正好看到他鸦羽般的睫和挺翘的鼻尖,让他很想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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