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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是吗?好啊,那就做。”
粗大的性器被她握在手里,顶端的水被燕葳用手指抹开。比起盛朗这个处男,燕葳的经验不要太多。
“做就做。”盛朗翻身把她压到身下,龟头顶着湿漉漉的小穴,“燕葳,你以为我不敢吗?”
他俯下身堵住她的唇,水声在房间里荡起,分不清是唇齿交缠间发出的,还是身下性器磨蹭弄出的。
呼吸炽热,柔软的唇紧贴着辗转,舌尖被勾弄得发麻,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唇上。
燕葳咬了一口他,好看的眸子里浮现不满,将主动权夺回,领着他的舌缠弄。
“套。”燕葳松开口,扭头看了眼沙发上的书包,“戴套做。”
盛朗被气笑了:“套你也随身带着,燕葳,你真牛。”
“我不随身带你怎么做?”燕葳推了他一把,“滚去拿。”
盛朗在她的注视下别扭地戴套,第一次戴有些手忙脚乱,燕葳看不下去帮了他一把。
性器上青筋鼓起,燕葳突然往下附身,呼吸洒在柱身上。
“喂——”盛朗伸手挡住她。
燕葳抬眼看了他一眼,冷笑了声,嘲讽道:“以为我要给你口?做什么美梦呢。”
盛朗耳根红得厉害,再次把她压在身下,放狠话道:“希望等会你还能笑得出来。”
性器在穴口蹭了几下,猛地一挺腰,直直地往里头送进去。
饱胀感让燕葳软了腰,还嘴的话卡在喉间。
穴被撑得满满当当,龟头一下子顶到了深处,酥麻感瞬间蔓延全身。
燕葳爽得指尖在他的背上乱挠,扭着身子想躲却被掐着腰往下按。
动作间性器狠狠地擦过敏感点,无法承受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高潮猝不及防。
穴因高潮而夹紧,盛朗把脸埋在她肩头闷哼了声。性器忽然软了下来,被处在余韵里的穴一夹,又开始缓慢苏醒。
燕葳没想过自己会在进入时就抵达高潮。心理上的快感或许要更猛烈些,毕竟将性器埋在她穴里的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
快感一波波袭来,理智被卷到岸上。盛朗开始在挺胯操弄,鸡巴上的青筋每一次都贴着穴肉碾过,皮肉拍打得声音听得人脸热。
他似乎很喜欢玩她的胸,绵软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没一会就出现了指痕。
动作间带出来的爱液顺着腿根往下淌,在床面上洇出一小滩的水渍。穴肉吞吐着性器,被带出一点又顶送回去。
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过度的快感让整个人都疲软了下来。数不清高潮了几次,腰是酸软的,手肘撑着床勉强往后退了几步,又被他掐着腰拽回。
水声黏腻,身上不断落下属于对方的痕迹。
逃不掉。
燕葳晕乎乎地想,自己好像逃不开盛朗。两家的关系太紧密了,从小玩到大的情谊也太粘稠了,强行分开只会落得两败俱伤。
燕葳不知道盛朗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了。他帮她洗了澡换衣服,床单也从柜子里拿了套新的换好,甚至开窗透了气,给阚嘉发了消息。
坠入梦乡前,额前传来温热的触感,听见他说要拿她怎么办才好。
盛朗替她掖好被子,指尖在她太阳穴附近的位置蹭了下,似是要抹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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