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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涵知抬起头,奇怪的看着他:“怎么回来了?”高闫搭着他肩膀看他手里的书:“不去了,在家陪你。”柳涵知越发奇怪地:“陪我干什么?”高闫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就想陪你待着。”柳涵知当他发神经,收回视线不再理会。作者有话要说:原想在婚礼这一章正一正本文的逗逼风气,结果还是败给狗头宇了,就这样吧,我也是斗不过他了。珍爱狗命远离后妈小两口说说笑笑的进了门,看到老两口都在厅里坐着,连忙松开了牵在一起的手——季灵霄下意识抽手,高天宇一时不查没握住。高天宇撇了撇嘴角,又瞥了瞥挨在一起的老两口,没大没小的地调侃:“哟,老两口子谈恋爱呢?走了鹿鹿,别打扰他们夕阳恋。”高闫反常的没用“滚蛋”做回应,反而挤眉弄眼的给儿子使眼色。柳涵知缓缓和上书,唇角勾起一个令人发毛的弧度:“是我老到抽不动你了吗?”高天宇呼吸一窒,拉上季灵霄就跑,急促的脚步声中夹杂着悔之不及的哀嚎:“完了完了,说秃噜嘴了。”季灵霄:“等一下,不是应该向外跑吗?上楼做什么?”高天宇:“拿护照啊!不拿护照怎么跑路?”季灵霄:“……需要跑路那么夸张吗?”高天宇:“相信我,这一点也不夸张。快,把护照找出来,行李不用带了。冷哥,你跟小川儿一起回去吧,儿子逃命就不牵连您了。”楼上一片兵荒马乱之势,不知谁跑掉了鞋子,人字拖拍在地板上的噼啪声变成了赤脚跑过的咚咚咚。高闫好声安抚慰爱人:“别生气,一会儿我帮你收拾他。”柳涵知冷眼看他:“我生气了吗?”高闫:“……”柳涵知没生气,他只是被膈应着了。才过了年才长了一岁,无意间看到“46”这个数字心里都犯膈应,死小子竟然随随便便的拿来开玩笑,还说什么夕阳恋,他已经老到迟暮耄耋了吗?!没在生气的柳涵知“咔”地一声折断了捏在手里的木书签。高闫:“……!”老子干嘛忽然抽风一样眼红人家小年轻儿恩爱甜蜜?自己出去潜水有什么不好?没人陪着玩儿总好过被混小子牵连吃瓜落儿!柳涵知垂眸看了看无意间折成两截儿的书签,随即将其丢进烟灰缸,若无其事的笑笑:“木头做的玩意儿不经用,时间一久就朽了。锦堂,回去把我的书签都换了。”付叔神色自诺,眉目微垂:“好的先生。”午饭过后,跑路失败的高天宇卷着裤脚,手里握把大刷子,吭哧吭哧的刷泳池。虽然不久前才清理过的泳池很干净,但他依然刷的很认真很卖力,身上的背心早就被汗水打湿了,那一脑袋短毛茬儿也存不住汗,头上脸上的汗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冷哥和季灵霄坐在池边看着他挥汗如雨,前者是帮不上忙,后者不被允许帮忙,所以只能精神支持。福公公代太后出来检查工作进度,见殿下挺识相的没有偷奸耍滑,把顺道带给太子妃的茶水和点心放下,施施然的回去复命了。季灵霄等付叔进了门才压着声音招呼:“过来喝点水,休息一下。”高天宇扔下刷子,汗流浃背的走到池边,被投喂的大狗似的站在低处接吃喝,嘴里包着点心咕哝:“别人的新婚蜜月是费肾,我的新婚蜜月是费狗。”季灵霄:“费狗?”高天宇咽下嘴里的点心,两道浓眉皱成苦大仇深的形状,挥手指指身后的泳池:“这么大的泳池让我当浴缸刷,这不是要我狗命吗?还不如让福公公把我推海里呢。”季灵霄心疼的揉揉狗头,又拿了块点心喂过去:“吃东西吧,祸从口出,把嘴堵上就不费狗了。”高天宇啃完点心,抬手抹了把晒的泛红的脖子,苦哈哈的咧了咧嘴:“宝贝儿,再给我喷点防晒吧,紫外线这么强,别给我晒秃噜皮了。”季灵霄拿起手边的防晒喷雾看了看,起身道:“我去问问管家有没有防晒指数更高的。”冷哥低头看着乐极生悲的倒霉孩子叹气:你是结婚乐傻了吗?他出钱出力的给你操持婚事,你不紧着卖乖装孝子,还说他老,不知道那是他的逆鳞吗?倒霉孩子委屈巴巴地:“我这不是说秃噜嘴了嘛,又不是成心的。”冷哥:你敢秃噜嘴,他就敢让你秃噜皮,他后妈起来是认真的!倒霉孩子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怕再次祸从口出,心里默念着“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后妈心。”回去刷泳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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