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即使失忆,但身体依然残留着经年累月养成的习惯,而这些,恰好全都符合。
飘浮的风絮有了落点,他的曾经至少还有踪迹可循。
“嘀哒”的两声,墙边的拉绳被拉动,天花板上的钨丝灯泡闪了闪,灯光亮起。
“怎么不开灯?”
因为头痛,盛绍延强迫自己不去躲避,尽管白光比平时更令他觉得刺眼和难以忍受——
“这个灯只有白光,你再忍忍,楼下小超市的老板说,过两天暖光灯泡就到货了,到时候我去买来换上。”
盛绍延差点以为,自己把心里想的话说出了口。
这时,他看见镜子里,沈西辞从门口一步步走近,边走边道:“把衣服脱了。”
衣服——脱了?
盛绍延眼神一凝,再次打量进来的人,不过跟之前相比,已经彻底换了一种心态。
沈西辞身高腿长,比例很优越,露出的手臂清瘦却覆着薄薄一层肌肉,视觉上恰到好处,黑色口罩堆在下巴的位置,墨黑与冷白的肤色对比强烈,从额头到眉骨,再到鼻基底和下颌,侧面的骨骼线条流畅且毫无瑕疵,是一张几乎没有缺点的脸。
连下颌线转角的弧度,都完全踩中他的审美。
虽然失忆,但并不代表他连自己的性取向都不清楚。
他和沈西辞?
确实,这房子里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
但——
沈西辞拉高口罩,遮住自己的半张脸,熟练地将免洗手消毒凝胶在手心抹开,一本正经:“我看看你背后的伤口怎么样了。”
盛绍延:“……”
窗棂上挂着的木雕小鸟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盛绍延撇开眼——这绝对不是他会有的生活情趣。
收回目光,一室一厅的出租屋,他潜意识里,实在不太适应这样的房子。
狭窄,简陋,天花板低矮,虽然很干净,零散的日用品也收拾得很整齐,但家具少到五根手指头就能数完,不是缺腿就是掉漆。
隔音还很差,能听见从街上传来的鸣笛声、引擎声,还有自行车铃的响声,吵得人心烦,才安分下去的神经又像是被针扎透,剧烈的疼痛即将暴起时,清透的嗓音忽然在他身后响起。
“你运气不错,刚才动那么厉害都没崩开,我买回来的药记得早晚一片先吃一个星期,你身体很好,愈合快,这伤口问题不大。”
微凉的指尖按在背上,就像有细小的冰晶在那个位置融化,盛绍延才升起的躁意仿佛被妥善安放到了一个冰碗里,霎时偃旗息鼓。
眼前浮现出了一双手,肤色白得像冷瓷,骨节匀长,青色的血管就像釉面下几缕淡淡的青花纹路,有种值得镜头特写的美感。
压下本能的排斥感,盛绍延不动声色地问:“什么药?医生怎么说?”
沈西辞在心里嘀咕了两句,这人还真像黄昏时在草丛里小憩的狮子,一有不对劲,就会站起身,抖抖身上的鬃毛。
“消炎药和止痛药啊,就在街口那家药店买的,阿奇霉素头孢什么的,怕青霉素你吃了过敏。”沈西辞把盛绍延的衣服拉下来,遮住白色绷带,“没去医院,绥县只有一个县医院,里面的医生缝伤口,怎么可能比我缝得更漂亮?不信等拆了绷带,你自己看。”
因为常年按照专业营养师和健身教练给出的建议进食和锻炼,虽然穿着衣服时不太看得出来,但盛绍延的肌肉非常漂亮,仿佛有亟待爆发的力量蕴藏其中。
沈西辞上辈子见过很多次,已经有了审美免疫力,但想起刚刚看见的微屈的脊骨,弧度犹如收敛威势的长剑——
啧,真好看!羡慕!
盛绍延果然没有继续问下去。
打开水龙头,沈西辞低下眼睑仔细洗手,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盛绍延宁肯辛苦演戏,少说少做,暗自观察,判断情况,也绝不轻易透露自己失去了记忆。
上辈子他没遇上盛绍延,盛绍延多半是被他那些下属找到的,想来,这人肯定也跟现在一样,极力隐藏自己已经失忆的秘密。
但能留在盛绍延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中的人精?失忆这样的事,不是想藏就能藏得住的。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