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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儿眼眸一转,道:“我希望他能有份工作,还有……要对我好。”
好一个笼统的回答,不过这也寄托了江月儿对未来婚姻的全部希望,反正不要像梦里的刘伟那样就好。
“还有吗?”谢则远低头看她,一边想象婚后的生活,或许他们有机会在同一所大学学习,或许都在上海有份工作……
江月儿仰头看他,似是很苦恼,转而问道:“你呢,你觉得结婚以后是什么样的?”
他说:“只要是你就可以,我现在还记得你当时说喜欢我的样子,还有你害羞的表情,我都很……喜欢。”
两人没有走的太远就倒回江月儿家,江登峰三人面上都挂着明显的笑容。
“那就这样说定了,等他寄封信给父母说明情况之后啊,就可以准备婚礼喽,年轻人情投意合,也是我们想看到的,我们也年轻过,怎么不懂他们的心思!”江登峰见二人跨进门槛,大声说道。
“那可不,现在最重要的是能看对眼,哪像我们当年,都是父母给决定的。”杨瑛看了眼江北。
江北:“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也是好的,是不是?”
“是啊,我和我媳妇——你伯母就是一起长大的,和你爸妈一样,小时候读一个班。”江登峰看着江月儿道,他的长寿眉显得人更加和善。
江月儿从小就很喜欢这位当教师的伯伯,他看起来儒雅有气质,说话风趣幽默,当初上门问她为什么肄业的时候,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完全没有面对父母时理所当然的底气。
总觉得自己对不起这样负责任的老师。
杨瑛瞥了眼鹌鹑似的江月儿,回道:“是啊,都好,都好,各有各的好处。”
两家书信来往,商议着结婚事宜,谢则远的父母因为工作原因不能到场,全交给了杨瑛办理。不过江家村的婚礼形式简单,邀请亲朋好友在大队食堂吃一顿即可,再放两串鞭炮就算礼成了。
两家来来往往的书信中,婚礼定下了日子,就在五月中旬,五月份不冷不热,还有充足的时间准备衣裳和宴席。
这期间两人见面次数自然就少了,最主要的是江月儿不好意思去小学找谢则远,一去就会碰着认识的人,那就会提到两人结婚的事。
婚礼定下时间的这天,江月儿去下伸店给晓霞寄信,晓霞是她唯一的好朋友,自然要到场。
晓霞回信说家人也正在给她相亲,不过她喜欢的是精神上能够相通的人,所以暂时还有些困难,毕竟这十里八乡能上高中的人太少,而能够注重精神世界的人则更是凤毛麟角。
晓霞在信的末尾保证一定到场,江月儿不由得笑了出来。
“姐,你笑什么?”江枝在一旁剥着水果糖,嘴里还含一个,蹙眉看着又是苦恼又是笑的姐姐。
“没笑什么,怎么了?”她将信纸在桌上抹平正,夹到一本厚厚的书里。
“姐,你居然要结婚了,我还是觉得好快啊,我舍不得你。”江枝把手里的糖也塞进嘴里,倒在江月儿怀里。
江河也嗒嗒跑过来抱住江月儿:“姐姐,你结婚了还会回来吗?”
他还没弄懂结婚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村子里有人结婚,都是女生坐着牛车离开,以为姐姐也是这样。
“肯定会呀,而且现在就在村里……”江月儿摸着江河的脑袋。
江海从作业中抬起头来:“姐姐……”
为了缓和此时的情绪,江枝突然道:“那我以后一个人睡了,没有人跟我抢被子了。”
“好啊你,江枝,我还没走呢,你这就变脸了。”江月儿笑着看向江枝,江枝脸上挂着笑,眼中却无甚欢喜。
杨瑛在门口缝补衣服,门口的光线充足,微微敞开木门,白光透过缝隙洒满了那一片墙,她笑着说:“想那么远做什么,你们以后都是要离开的。”
四姊妹顿时失了声,神色各异,江河是听不懂,江海是懵懵懂懂,只有江月儿知道这句话的含义。
以后他们会离父母越来越远……如果他们都能找到一份工作,不管是在县城还是其他城市,总归不是在父母身边,或许考上了大学还会离的更远。
“妈妈,我就在你身边,哪也不去。”江河嘟着嘴说。
“你想在我身边,我还不想呢,你这么烦。”
“我明明很乖,很听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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