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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女女什么的不都一样么,”梁有今眉目松散,“啧,姜小四这几日同我说话都兴致缺缺的模样,贡八说他喜欢我,可若是真的,那我说了答应他怎么又没反应了?”
“你同他说了什么?”
梁有今把那天的话复述了一遍。
张家临:“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就你这态度,他不觉得你不诚心才怪,你与其在这疑惑他的反应,还不如好好自省下自个儿。”
“我哪不诚心了?我说的答应二字又不是儿戏,也未曾抱着只是和他玩玩的心态,他怎么就是不信我呢?”
张家临耸耸肩,“因为你看着不靠谱?”
梁有今眯眼,“想打架?”
接下来的几日,姜越明的态度一直是不温不火的,他似乎就当那日的事没发生过一般,还是照旧给梁有今做膳点,会在早晨惯性地在床边蹲下替他整理鞋袜,到了夜间会主动地打好沐浴要用的水。
梁有今甚至都找不到机会拒绝。
天气越发燥热,书院偶尔会搬弄些冰块置于学室中以供学子解暑,于是一群毛孩子在课上汗流浃背,等先生一离开学室,立刻争先恐后地拥到角落的冰块边。
曾契见白日里他们在学室内热得心浮气躁,难得慈祥宽容了一回,与院长道了两句,取消了这两夜里的掌灯夜读,允他们在书院之内其余地方寻凉去。
张家临抢了把躺椅,双臂枕在脑后唉叹一声,“先生如果能再宽容些,允我们出书院就好了。”
赵贡八:“你可知足吧,那可是曾先生。”
张家临鼻子耸动下,蹙眉,“赵贡八,我方才就想问了,你脖子上戴着什么?”
他嗅到了一股讨人嫌的蒜味。
赵贡八拨拉了下脖子用绳圈着的白色蒜头,一本正经道:“大蒜,怎么了?”
“你有病?没事在脖子上挂条大蒜?”
“今日不是鬼节么……”赵贡八嘟囔了句。
张家临怒而拍案,“我想起了,我屋子里成天飘着股似有若无的蒜味,你这蒜莫不是种在后院了吧?”
“……”赵贡八心虚地挪开眼。
就在张家临想提溜起袖子与他算账时,六室的一名学子远远地跑来,左右看了眼压低声音道:“阿临,贡八,我们在书院里发现了一处乘凉的好去处,绝对凉爽,怎样,去不去?”
赵贡八眼睛一亮,“去啊,我都快热死了。”
张家临目光怀疑,“你为何这般悄摸摸的模样,不会不是什么好地方吧?”
那学子讪笑,“瞒不过你……其实,是先生藏酒的酒窖子,那就是个冰窖,走进去别提多凉快了!我们就是想多带几人,届时就算被先生发现,可人多先生罚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理。”赵贡八点头,他从躺椅上下来拉好鞋袜,“我去,我去。”
张家临也畏热,便跟着妥协起身。
半路走着,迎面吹来的风都含着热气,经过的树偶尔有几棵枝干下挂着红色的灯笼,有不是何喜庆的节日,挂上红灯笼就显得有些诡异。
赵贡八忍不住往领路的学子身边靠近了些,手里握着脖子上的蒜,有些畏惧道:“这些灯笼是谁挂的?在鬼节挂红灯笼,这不是在挑衅鬼神么?”
学子:“是吗?可廖礼炎说这是在敬重鬼神,大家说法不一,不过别怕,只要没做亏心事,何惧鬼敲门。”
“你,你说得对……”
他们顺着地道往下走,推开蒙着灰的木门,发现来人还真不少,甚至连奚嘉宁那几位都被喊来了,赵贡八一见这阵仗,顿时更放心了不少。
这酒窖子不大,虽然阴凉但显得有些狭窄,周围的酒罐子都被挪至角落里堆着,唯独中央放置的一个大酒缸他们挪不动,便围着酒缸坐一圈,有人手上点着火折子,是里头唯一的光源。
张家临目光寻找了一圈,居然没在里面看到梁有今的身影。
他还以为,这种事情是他带头的呢。
廖礼炎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摆摆手,“我让人去喊,梁有今估计一会儿就来了,我们要是都被罚的话,怎能让他一个人看了笑话。”
张家临嘁一声,“还喊他呢?估计没心思来,这人哦,没心没肺的,一头又想哄,百年功德也不够他扣的。”
*
作者有话要说:
张家临: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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