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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锦觉得自己的耳朵像被毛茸茸又微微凉的猫爪轻轻碰了一下,痒麻到灵魂都要出窍。
这个时刻的彦容是特别性感的,哪怕看不到他的脸和身体,只靠着声音,就能勾勒出他赤裸着两条白玉一般的腿侧躺在床上的画面,t恤包裹着少年美好的肉体,额前的碎发微微遮住碧蓝的眼睛,粉色的唇瓣里吐出又轻又软的一字一句。
“我以为你不想理我了。”彦容小声道。
王锦一怔,从心猿意马里抽身出来。
彦容接着说道:“我不敢打给你,又怕你也不打过来,我从八点一直等到了十点多。”
王锦:“……对不起。”
彦容吸了吸鼻子,检讨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昨天不该和你顶嘴,你不赞成我玩游戏也是为了我好,我还对你发脾气,你说的对,我太幼稚了。”
王锦有些微妙的尴尬,彦容并没有察觉到他昨天披着“为你好”外衣下的心思,就把这场小矛盾的责任全都自己揽了过去。
当然他也不会主动把那点酸溜溜说出来。
他说:“昨天我的态度和表达方式也有问题,你已经是个大人了,我不该用对小孩的态度对你。”
他知道彦容想听的是什么,事实上,回想昨晚整个对话,他很容易就能找到让彦容突然不开心的那个点。
彦容的语气果然立刻变得明媚起来,道:“王锦州,你最好了!”
雨过天晴,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绵绵情话,王锦才催着明天还要上课的彦容睡了。
已经立夏,虽然还没热到盛夏时那种离了空调会死的地步,可睡前难免有些燥意。
王锦下楼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上楼时顺手关了楼道里的灯,三楼王超的房间还有灯光,就是没声音。
从西藏回来几天了,王超一直在家里安安静静的待着,既不像以前一样爱跑出去玩,晚上房间里也没动静,和从前总是开着音响听音乐,吵吵闹闹的样子完全不同。
第二天傍晚,王锦要去学校接彦容的时候,突然出了事。
他的那个脊柱畸形的病人手术后就被安排住进了icu,人醒过来以后神智清楚,也排了气,下肢却没有知觉,这是该类手术里常见的术后短暂症状,但病人家属怀疑医院在手术中有过失,目前情绪很激动。
王锦作为主治大夫,只得又换上制服过去解释安抚,给王超打了个电话,让他去趟学校把彦容接回家。
彦容和几个同样都等家人来接的同学一起在校门口边聊天边等。
托美国女同学kaitlyn的福,班里大部分同学都知道彦容有个做医生的帅爸爸,刚开始彦容还很别扭,后来干脆习惯了,同学问他“你爸爸真的有kaitlyn说的那么帅吗”的时候,他也会特别自豪的说“那当然”。
戴了顶鸭舌帽、皮肤黝黑的王超远远朝这边挥手时,谁也没想到他是来接彦容的。
他是个当红歌手,如果不是在川藏线上把自己晒成这副认不出的德行,王锦也不敢光天化日让他来学校接人。
彦容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最后还是靠声音猜出他是谁。
对“帅爸爸”有期待的同学错愕的问道:“你爸爸?”
彦容忙撇清道:“不是,这个是他的弟弟……他们兄弟两个长得一点都不像。”
跟着王超上了车,他才问:“你是被晒成这样的吗?”
王超握拳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肱三头,道:“不man吗?”
彦容竟有些羡慕,诚恳的赞美道:“realman!太酷了!”
王超其实也是昧着良心自夸,冷不丁遇到个真夸他的,反而吃惊道:“你喜欢这样的?”
彦容道:“我也想变成这样,皮肤黑一点,肌肉大一点!”
王超:“……”
将来二哥可能会有点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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