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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已经是梅开二度,江落月除了震惊‘虞惊棠居然也会黑化’外,倒也接受良好。
向梵与付云清的梦套路同样大同小异,被拒绝,而后黑化,再通过千方百计开始试图独占江落月。
向梵成功了,她甚至将江落月训练成了听话到随叫随到的puppy,过了很长一段甜蜜时光。但人不会永远都是听话的小狗,在江落月的叛逆期延迟很多年到来后,她用最快的时间离开了向梵,再也没有和她见过面。
四人里,唯一没有按套路来的,是付云清。
她的囚禁计划被江落月提前发现,最终被反关在了地下室。
江落月强制爱了她一段时间,觉得这样没有意思,即使付云清单方面强留,两人最终还是分道扬镳——
在梦中付云清的面容开始淡化,直到彻底消失时,江落月终于从这过于漫长的噩梦中脱身。
她浑身是汗,不断喘息,清醒后第一反应就是看自己的手腕,确认上面没有任何红痕与束缚,才猛松一口气。
太恐怖了。她腿软着起身时,甚至觉得对比之下江家都不算什么。
在热气蒸腾的淋浴头下,江落月试图思考自己的梦,却只思考出一团乱麻,与一个极其不道德的结果——要么谁都不选,相安无事,小概率被囚禁。要么……她们互相制衡,即使被囚禁也会被解救。
江落月觉得自己是被付云清影响的脑子变蠢了。
如果早知道骑个马能把人骑疯,她宁愿上午和向梵一队。
在浴室磨磨蹭蹭,换好吊带,看时间时,江落月才错愕地意识到,已经下午四点了。
就算宁扶光和向梵出个省,现在都该回来了。按照流程,她也早就该去分组做任务。
怎么会拖延到现在?是没人叫她,还是她没有听见?
从未迟到的惊疑感让江落月顾不上更多,披上外套,还没来得及系好扣子,便打开了门。
而后,与门外坐在椅子上垂眼看书的宁扶光撞了个正着。
女人手上拿着牛皮封的外文书,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不对视时,看上去像个儒雅的学者。但在看清那张脸,与随时随刻都摇曳着笑的桃花眼时,满脑子又只会剩下‘斯文败类’一种形容。
江落月惊住了,既是因为这副装扮,也是因为对方所处的位置——
两相对视,宁扶光眉梢微扬。
在她张开嘴,说出一些江落月难以接受的话前,她抢先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宁扶光站起身,她比江落月高许多,只凑近就像把她拢在怀里。
“在回答这个问题前,落月能不能告诉我,现在这样是想去见谁?”
她俯身为江落月系起大衣纽扣,却是从最下一颗开始。布料随着她的动作逐渐绷紧,展现出上身的弧度。距离这样近,呼吸喷打在江落月脖颈上,她不自觉合紧了腿:“没,没有见谁。”
宁扶光垂眼,指尖拈起她的一缕发丝:“还是湿的。刚洗完澡?”
江落月现在看见她,就想到刚才那个梦,并不是很想说话,抿紧嘴唇,别开视线。
可宁扶光的下一句话,却迫使她将全部注意力转移回眼前的女人脸上。
“我猜到了。”宁扶光说,“你和向梵的事。”
她伸手,触碰江落月瞬间苍白的脸,声音温柔:“落月,她碰你哪里了?”
指尖拂过颤抖的脖颈——“是这里。”
被大衣收集的腰线——“还是这里。”
宁扶光淡淡问着,像是关怀着稀疏平常的日常相关,只是手已经探向江落月的腿间。
“又或者——”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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