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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晏抿紧唇。
昨夜云英突然起了性子,说前阵子伺候他养病累着了,要他伺候沐身。
浴堂里折腾了小半个时辰,夜里还是哼哼唧唧地缠着不让他睡。大抵是到了寅时,他才熬不住睡过去。
这一觉仿佛睡了上百年,醒过来头疼欲裂,一睁眼就看见桃儿红着眼。他问不出下落发了火,桃儿才哭着说娘子已经走了。
他想起梦里她给他喂了蜜水琼浆,叫他不许忘了答应她的事。
原来不是梦。
生同衾死同穴。他护不住她,若是连尸身都要不回来,那他就该被削骨剔肉喂狗去。
“她是我发妻,我们要葬在一起的。”
裴晏抬起头,双目赤红,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悬首曝尸,会剩下骨头,挫骨扬灰,那也有个地方。你告诉我,我自己去找她。”
“安之,我在你心里是如此不堪下作的人?”
裴晏没作声,元琅便叹了声说:“我若真要她死,何必等到今日?你也不会好好地站在这里了。”
他从架上抽出那卷帛书递给裴晏。
“刘舜在怀朔待得太久,早就是北面军镇的土皇帝了。他振臂一呼,这些人自然愿意跟着。他们鼠目寸光,以为换一个愿意让北人永远骑在南人头上的皇帝,日子就能好过了。”
“可刘舜又确实是大将之材,追随他的那些将士都跟了他十多年,虎贲军这头却还欠些磨合历练。加之夏州当年就是他与先帝一同打下来的,地势、城池,他都熟得很。”
“前年益州打仗,去岁冀州生乱,今年又打仗,粮草早就告急,和议势在必行。”
元琅稍顿了顿。
“天下归一,人心思定,谁都想过安稳的好日子。三年十年,我倒是等得起,黎民百姓等不起。难得她一介女流却明义晓理,若她此番能成功杀了刘舜,战事早些平定,也算是当得起你过去在信中那些夸赞。”
“你让她去杀刘舜?”
裴晏听来只觉可笑,他算个什么东西,要她用性命来证明他的慧眼识人。
“你筹谋安排那么多人都没得手,你指望她?”
元琅负手转向一旁:“我知道你不在乎那些俗事,我也与你直说。她到底是刘舜养的雏妓,萧绍护得再紧,也不至于跟到枕席边去。再者,事成,则事半功倍,就算不成,待来年春耕秋收,整兵秣马,粮草齐备了,胜算也更大些。”
裴晏垂下手,四肢百骸都已没了知觉,只剩一口气,从丹田涌到嘴边,化作一声嗤笑。
“是……进退有度,左右有局,是你惯走的棋路。”
“安之,无论你如何看我,我始终当你是我唯一的朋友。若不是情非得已,我也不是不能成全你们的。”
元琅垂下眼帘,眸色幽深。
在看见帛书的那一瞬,他委实松了口气。舍不得杀,又不甘心放,如此正好。
他坚信安之只是一时色令智昏,鬼迷了心窍。
这世上哪有甘作下流的道理?
裴晏没理会他的话,只幽幽道:“夏州仍属北境,刘舜下一步必是如当年一样,先往南占下雍州,以雍州为据点才有东取洛都的可能。攻雍州,就要过得去弾筝峡与陇山关,我去安定县等她。”
元琅蹙眉道:“泾州已是前线,来年必有一番苦战,你去了也是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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