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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湛满脸倦容,他昨夜从凤楼回来时,裴晏已沐浴更衣完,倚在短塌上也不知想些什么出了神,手里一直捏着银刃在塌沿上一道一道地划着,刮得他横竖睡不着。
迷迷糊糊地差不多寅时才消停。
这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说要出门,也不说去哪儿。
无奈他敢怒不敢言,只能暗自腹诽。
正换着衣裳,裴晏过来细细端详了一番,拿起卢湛那条玉带,对着油灯看了看,“你这是……昆山玉吧?”
卢湛愣愣地点头,“前些年叔父赠的。”
“玉体通透,质地不错。”裴晏粲地一笑,回身从行囊里拿出革带递过去,“你用我这个。”
卢湛刚要开口,裴晏便接着说道:“你这条先借我,待回京我再想法子还你。”
“哦。”
系上革带,细一忖,才听出味来,什么叫想法子?还得等回京?
“大人,你这是要干嘛?”
“自然是找间当铺,换些银钱。”裴晏笑着扬扬手中玉带,解释道,“安陆郡近来暴雨,隐有走山之相,卫队恐怕还需一些时日才能到江州。我身上带的,上回都用得差不多了。”
卢湛转眸一想,这才想起裴晏说的上回是乔装去凤楼打探那次。
“大人在那些娘子面前那么大方,原来是打肿脸充胖子。”他忿忿嗔道,又有些舍不得地盯着裴晏手中玉带,“我倒还有些,可以借给大人。”
“你那些我已经算上了,不够。”
卢湛一急,冲口而出:“大人不会是跟那云娘子谈不拢,打算花钱讨人家的好吧?那大人就算把我也给当了,怕是都不够。”
裴晏笑道:“你能当几个钱?我是要去置间宅子,眼下看来是要在江州待上一段时日,等卫队来了,我们也不能一直住客栈吧?更何况……”
他瞥了眼门外,压低了声,“自我们住进来后,这客栈的生意可是一天比一天好了,岂止是隔墙有耳,就连去茅房,都有人暗暗盯着。”
卢湛心领神会,但也咕哝着:“那也当由江州出钱。”
“少废话,走了。”
裴晏领着卢湛去了牙行。牙郎一听他想置办个大些的宅子,顿时目如悬珠,热情地介绍起来。
裴晏没心思细听,只翻了下册子便问道:“有没有平湖门附近的?”
“有的有的!”牙郎指着舆图上一处,“这是昔年陆刺史的别院,可谓水石清华,一步一景,又挨着明月湖,正衬得公子这般贵人。”
“要真这么好,为何还会空置?”卢湛忍不住嘟囔道,这越好的宅子越贵,若买个便宜些的,兴许他那玉带还保得住。
牙郎讪笑道:“东主席丰履厚,也不止这一处闲着的。”
这位置裴晏倒是满意的,问了下价钱,便屏退牙郎看向卢湛,似是在询问他的意思。
“大人莫看我,我那点钱不都在你那儿了。”卢湛没好气道,“若买这里,虽有盈余,但卫队路上再耽搁几日的话,大人即便再不情愿,也得去找崔长史要钱了。”
“我知道。”
裴晏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着卢湛,卢湛下意识后退半步,微微侧身,有些不妙的预感直冲天灵。裴晏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他腰间的玉珩上,他一把护住,急切道:“不行!这是太……元公子赏的。”
“那正好,回头我请元公子再另赏你。”
“大人当我是摇钱树吗?没钱了就踹两脚,抖些银钱下来使。”卢湛抗议道。
裴晏指腹摩挲着卢湛那昆山玉带,意味深长地笑道,“这么好的昆山玉,若按我的年俸,起码也要三五年不吃不喝才够得着。你叔父乃从四品,算来比我的年俸还应少些,他随手便能送你,这锦衣玉食到底还是得靠家族庇荫才维系得住。”
卢湛一愣,“大人先考已去多年,裴中书莫非将祖产悉数占去了?难怪王功曹说大人与裴中书势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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