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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一半才想起桃儿还跟在后头,又咽了回去。
卢湛会意道:“那就不知道了,他如今任司盐都尉,听说是张郡守举任的孝廉贤士。”
裴晏垂眸闷了会儿,摇着头笑,未再多问。
三人沿着河岸走了一段,挑了间人最多的食肆。
裴晏点了两份汤饼,东西端上来,他拿竹箸在卢湛那碗夹了一小口,便转身与一旁的食客攀谈。卢湛一边暗骂裴晏抠门,一边飞快地吃完自己那份。
吃喝拉撒问了个遍,裴晏才回身敲了敲卢湛的碗:“吃饱了吗?”
卢湛勉强地扯扯嘴角,违心道:“饱了。”
“可你脸上分明在骂我抠门。”裴晏顺手敲他的头,“走,换一处吃。”
卢湛跟在裴晏身后,听他问桃儿还想吃什么,桃儿左顾右盼,指了指街对角的茶铺。
进铺子又按方才的流程再来一遭,两三个茶果卢湛和桃儿分着吃,足足添了三回水,裴晏才与一旁的人聊够了。
他们巳时出来的,一路走,一路吃,几近申时,卢湛已是一口都咽不下了。
他这才想明白裴晏为何到每处都只抿一两口。桃儿也早就吃撑,又走了这许久,说有些累。
裴晏便在街角找了个没人的茶棚,要了三碗水,坐着歇会儿,心里回想着方才听来的那些市井闲话。
扬州富庶,肥了上下官员,百姓的日子也没有太难过,吏治还算清明,总的来说,只要不打仗,便出不了大乱子。
他此行只是辅佐秦攸招安的添头,反正他上回在江州也已经得罪了顾廉的兄长和妹妹,元琅让他在和籴检户的民政上多挑些毛病,顺带摸摸扬州的底。
“你就当是散心。”
元琅虽是这么说,但又给了他一道密令,见令如见太子亲临,可调秦攸带来这所有羽林军。
他本是心软,却在拿到令时不免心神一晃。
元琅真如自己所说那般相信他吗?
若是,当初在江州,秦攸为何领了他不知情的密令。
元琅说是不想他为难,那此行,是否也有怕他为难而瞒着他的事?
桃儿撑着脸听远处茶舍里头说书,边听边笑。
卢湛不太听得明白扬州口音,凑问道:“这是在说什么?”
“说青娘娘得弥陀点化,受命于天,在海上救苦救难的故事。”桃儿答道,江州毗邻扬州,往来行商诸多口音夹杂,她大致都能听懂。
卢湛挠头:“青娘娘是个什么东西?”
一旁店家赶忙打断卢湛:“客人可不要乱讲话,让那些青衣道听见了,得闹的。”
裴晏方才也听人提过这名字,没顾上打听,遂摸出几枚钱,顺口问道:“这青衣道是何人?”
店家收了钱,笑道:“客人是外地来的?这扬州啊,拜观音道祖的有,信后土拜龙王的也不少,但走船出海,瞬息万变,谁能保佑咱们,谁家香火就旺。建康这一带,便是信青娘娘的多,连那些衙门里贵人也信的。”
桃儿附和道:“江夏那些跑船的,也有人拜青娘娘的,说是特别灵。”
卢湛不以为然:“怎么可能,人人都求发大财,难道人人都灵?”
店家笑着抹去手上的汗:“只要信青娘娘,纳捐几斗米,去香簿上挂上名,逢年过节便能在指定的道观领些米盐,虽吃不饱,但也饿不死。去年水患后发了瘟疫,不少流民逃到扬州,在江州千金难求的药材,三玄观里人人有份,这还不叫灵?庙里那些老和尚敲一辈子木鱼,菩萨可曾赏过一粒米?”
卢湛被问得哑口无言,裴晏在一旁笑道:“听来确实有些神通,这青娘娘在哪儿拜啊?我也去挂个名,回头山货生意若不好做,也有口饭吃,不至于卖儿卖女。”
裴晏今日出来,每到一处食肆,给自己编的话本都不一样,一会儿是卖茶饼的,一会儿是贩丝绢的,这会儿又成卖山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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