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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降秘境入口位于东海之上,距海最近的人间大城是为明州。明州城建于海峤,楼台鳞次栉比,一派繁华拾级向下,直至海岸码头,船来船往。
目前虽得知了祝源要带人探索花降秘境的动向,却还需更细致了解,我要怎样才能一同混进花降秘境。正巧从其他散修处听闻,明州城中也有个建在酒楼下十五丈深的散修地下交易场所,我便去了那里进一步打探消息。
此处照旧十几个摊位,几十个本地散修,可问起花降秘境之事,人人避之不及。
我只得在这地下市场再买两枚提修为的破厄丹备用,打算另想办法。
却不想正挑拣丹药时,头顶一声轰裂震响。上方被强力仙技生生开了个口子,楼屋断梁碎屑掉落满地,十几个身着重光派袍服的黄衣修士御剑凌空,轻蔑下视。
里面衣着稍繁复的为首弟子对我这下方道:“诸位道友,藏得够深哪。本派花降秘境探秘,正需诸位鼎力相助。”
所以,根本不需主动去引人注意,重光派自己就在到处抓散修。而且,已经狂妄到不顾人间城镇生息,在明州城内大肆动手的地步了。
我和一众愁眉苦脸的散修随那群重光派弟子御剑离去时,回望明州,正见房屋垮塌数十座,家家闭户,街市人心惶惶。
我出门在外,一直都催动仙器隐了真正面容,还用天承剑为这隐面加持,恐怕合体期都未必能看得出我这张脸是谁;遇到熟人,再调整声音即可。一路往海上飞,我故作乖顺低调。
但散修中有人不忿,路上与重光派弟子起了冲突,反被毒打遭重。这散修头顶冒血,放出狠话:“呵呵,你等如此嚣张,可别忘了,魔尊最喜往他道侣的仙宫陵里塞宝物!魔尊现下没了消息,未必不是悄悄来了花降秘境,你们跟他抢仙宝,当心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他放出此话,眼见又要遭顿毒打,我看不下去,忙上前拦:“诸位仙长,此人口不择言,却莫要因这话动怒,魔尊是不会来这的。”
重光派弟子笑道:“就是,指不定是被盟主打成残废了才不敢露面,吓唬谁。”
我心道,万不可能残废。以桓九的骄傲性子,若清楚自己已残缺不可再进益,他在一月前那一战就绝不会归息修养。他必会在战场上拼死换命,将仙盟盟主彭山远一道拉下马。
我嘴上笑着打圆场:“何况此处是东海,距魔教极远,纵然魔尊修为高深能悄然至此又如何,他敢在这露面,回去可未必能逃得出仙盟的包围圈了。”
重光派弟子对我颇认同地颔首:“你这小道十分识相么。你们这些散修中识相的,花降秘境中所获宝物,也未必不能分些。”
我要来取你们长老性命,当然识相。我继续笑着作揖:“多谢仙长,我必当倾尽全力,协助贵派。”
向花降秘境飞的后一段路,未再有散修与重光派发生直接冲突。但,问题还是出现了。
他们之前吵归吵,冲突归冲突,做什么,要提桓九。
原本今日清晨我才喂了心魔,令其餍足,照理说至少它一整日都不该出来烦我。偏他们吵架带上了桓九。
红雾掠过,红衣少年将手伸到我肩头,重重捏我左肩,表示它又想了。
我一时未睬,它即刻绕到我眼前正面,两手搭在我颈边,嘴唇轻启,向我吹气,逼我看它特意为我打造的、通透的红眸。
我没忍住瞧了一眼,它又面孔放大飘得更近,嘴唇与我咫尺相隔,还在我面上呼出一缕凉凉的浊息,假意要与我亲吻。
此处修士众多,我不好与它多话,更不可能跟个心魔亲嘴。只得悄悄挽起左袖,继续目视前方御剑。
心魔见再次得逞,露出笑容,这才飘到我左边身侧去,没再挡我视野。
我早上检查过左臂那缺了块肉的疤口,已黑烂至骨,心魔侵蚀沿经脉更不知深入到何种境地。此刻它又来一口,反而不再疼痛,只余浸骨入肉的冰寒,和隔着很远的麻麻的痒。
我深知这绝非好事,若不能解决,陷入疯魔恐怕就在这几日里头。
又御剑一个时辰,才到了无边东海渺渺海浪上空高悬的花降秘境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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