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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青再次正式见到宫野志保已是三周后。
早出晚归的试验体和同样早出晚归的科学家实际上很难碰到,毕竟这个早晚的时间点就不一样,何况一个常驻训练场,另一个仿佛扎根在实验室,连偶遇都是个问题。所以再见面的时候是板上钉钉的试验体复查,顺便准备第二次记忆传输,而作为实验代理负责人的雪莉当然要亲临现场监督和指挥。
一切都如池青耐心所等待的那样。
双方视线交错的第一眼池青就给她定了个地图点,然后被研究员们拉过去各种摆弄,老老实实地当自己是块会呼吸的活肉,直到被固定在椅子上贴了一脑袋电极片才皱了皱眉。幸好记忆的原主似乎就是不苟言笑的类型,二十一天的记忆同化后他的表现依然和刚出仓的试验体没什么区别,身上的人味微弱至极,然而所有人似乎都觉得理所当然,变相替池青省掉了大量绞尽脑汁揣测模仿的工夫。
他用力绷紧腰背以免喉咙上箍死的铁环提前勒死自己,相应的,视线不可避免地笔直向前,虚化主视野,灵巧而隐蔽的余光落在了宫野志保身上,对方调度得游刃有余,只是依然有意无意避开视野里出现自己的身影。她认识这张脸,她认识我——不,应该是,鹤见?
贝尔摩德说我和一个人长得像到一模一样,应该就是鹤见,而且极大可能已经死去……但我无法确定鹤见的年龄,这具身体可能就是失忆的鹤见,也可能是鹤见的家系,甚至只是恰巧和鹤见长得一模一样的某个人,却因为某种原因成为灌输记忆的实验品。当务之急是负责人和鹤见到底有什么联系,这是否可以利用?
剧痛又从颅中炸开,电流穿脑而过,可他却听不见自己的惨叫,池青的意识在恐怖的高热中几乎融化,新的记忆碎片飞散开来,他用最后一缕意识尽可能地捕捉——
【“桑格利亚那女人是追着你进组织的吧。”“无所谓,我用不着搭档。”】
【他把车停在机场外围,从驾驶座望出去时,金发碧眼的女明星正被媒体围追堵截。】
【“多谢您对志保的照顾。”黑色长发的少女紧紧握着红棕色短发女孩的手鞠躬道别。】
【荒芜的岛屿上,他似乎重伤到接近昏厥,但有人在接近。】
……
电流有了减弱的趋势,下一次记忆灌输却飘渺不定——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次机会。池青从齿列间挤出一声低吼,干脆解除了自己所有的抵抗,缓慢解离的意识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清晰碎片——
【“坐在这等,我五分钟后回来。”他随口警告完后迅速离开了咖啡厅,留下一桌刚上的甜点,和一个看上去十二岁的小女孩,她孤零零坐在窗边。】
【“你没动过?”他回来时有些意外,所有细节都是原样,几分钟里她应该是一动不动。女孩没有回应,只是自顾自拿起勺子开始品尝。】
【“如果我跑了,你会杀了我吗?”她突然说,垂下的眼帘中湖绿色的眼睛轻轻一颤,“琴酒说组织会让我生不如死,所以如果有一天我被抓回来了,能不能请你先杀了我?”】
【“想想你的姐姐,雪莉。”他没搭理她,让上一句话消失在了空气里,于是女孩不再发问,只是发狠地盯着他在玻璃窗上模糊的倒影……送她上前往美国的航班时,他对她说,我答应你。】
外界的一切都被隔绝了,只剩意识在活动,他震惊地发现,记忆里那个瘦小而倔强的女孩终于有了清晰的面貌——和那个淡漠果决的代理负责人基本重合!可按时间差鹤见现在应该至少是成年体型,而不是这具还在生长的身体……那他不是鹤见的话,他原本的记忆又到哪去了?
他究竟是谁?
思维迟钝到无法意识到迟钝本身,但或许是震惊下的一遍遍重复,在模糊的视野里看到靠近的红棕色块后,池青竟不顾脱臼的危险,猛地暴起扣住了宫野志保的手腕!
所有人傻在了原地,只能愣愣地看着那个少年满脸泪水与汗水,却显得困惑无比:
“我答应你……我会杀了你……”
宫野志保凝视他痛苦的眼睛。
“放手!放手!”满眼的红光飘动,是警报被拉响,冲进来的警卫们第一时间把枪顶上了他的额心,以捏碎手骨的力道粗暴地把池青塞回了束缚椅,试验体一脸茫然,琥珀色的眼眸沾满生理性的眼泪,给人以小动物般干净的错觉——
然而下一刻那对琥珀里只剩暴烈而沸腾的杀意,无机质的感觉再度回归,左右颤动扫视的眼睛像饥饿时追踪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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