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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运墨摸自己嘴唇。也没舔得太厉害吧,光顾着生气,亲得没什么章法,如果再来一次,他会更仔细些的。
手机屏幕一闪:我先忙会,晚上去你家继续。
不等心跳恢复频率,又一条:继续谈。
……滑头。
当晚天天关门迟了。
遇缘邨的联排式房屋每栋紧挨,留出中间一条窄窄的弄堂,那是每个居民回家的必经之路。
徐运墨待在窗边已有半个多小时,他不动,就这么站着,双眼朝下紧盯。
这扇窗户靠外,常有各式各样的生活噪音光顾,他过去嫌吵,总是一到家就拉上厚窗帘,能挡一点是一点。
现在却感幸运。透过窗,他能轻易看清弄堂,若夏天梁出现,自己可以第一个知道。
下午一通狂轰滥炸,所有事挤在一起发生,来不及细想。等空下,一个人思考,徐运墨才发现独处的时候实在静过头了。
还是吵点好。他打开电视,晚间新闻播完再重复,思维也不断绕回那一个问题——他和夏天梁算开始谈朋友了吗?下午被打断的时机太巧了,他还没听过夏天梁的答案。
单方面吐露完心声,另一方不接受,等于100乘0,结果仍是无。徐运墨感情经历浅薄,被表白经历丰富。他拒绝过很多人,有时候甚至必须残酷些,才能绞杀对方附加在自己身上的幻想。
一报还一报,你老这样伤人心,终有一天要还债的——以前觉得周奉春讲的是废话,现在想,万一要用这次来还呢?万一夏天梁拒绝,万一他没有那样的打算,万一贪图好玩捉弄自己,万一……怎么办?
没拿到确定答案之前,什么都不好说。
怎么还不回来?左等右等不见人,徐运墨感到气馁,他靠在窗户上,额头磕到玻璃,一下接一下,带点紧急赎罪的意味。他不想被拒绝。
弄堂忽而传来一阵脚步声。
来人走得轻快,徐运墨立即往下望,对方也正好抬头。
夜色未浓,足以让两人将彼此看个真切。底下的夏天梁见到徐运墨,面露惊喜,立即冲他招手,接着扬一扬手中提的不锈钢饭盒。
隔一扇窗无法言语,对方做口型:吃夜宵。
徐运墨心口发烫。半分钟后,他听见有人上楼,一步步向前,最后停在他家门外。
深呼吸一次,徐运墨走去开门,迎面撞上自己的饭盒。
“快吃!刚烧好的。”夏天梁含笑说。
滚烫一碗酒酿圆子,吹凉送进嘴里,清香之余全是甜。酒酿甜,黑洋酥芯子的小圆子也甜,徐运墨不敢冒进,吃得小心翼翼,余光瞥到夏天梁,对方多少悠闲——向来如此,单手支着下巴,笑眯眯望自己。
他吃他看。都心知肚明今晚不是过来上课。一碗下去,夏天梁起身拿过饭盒,说要去洗,徐运墨再等不了,立即捉住对方的手,“下午的话还没讲完。”
“什么话?”
“……你又装傻。”
夏天梁重新坐下。他没甩开徐运墨,反手贴住,指尖慢慢磨他掌心。
“我不讲过很多遍了?我喜欢不挑食的客人,喜欢认真的人,徐老师,难道你还听不懂?”
那种哪能算?还有,怎么又是徐老师了?徐运墨被他磨得心烦意乱,用力攥紧夏天梁,“不准用模棱两可的说法。”
好好,夏天梁应两声,看着像在思考,“要不你先把下午说的话再讲一遍,我听完答你。”
故意的是吧,徐运墨大为光火,放开他不牵了,声音也沉下去:“‘我喜欢你’有那么难讲?如果你没这个意思,不要再来惹我,我也不想和你不清不楚。”
好一个回敬,夏天梁被逗笑了,这次换他去拉徐运墨的手,握住后倾身往前,蜻蜓点水般亲他脸颊。
“我喜欢你——就想听这句,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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