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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葛,有村民投诉说自家店铺门前长期被车辆占道,你抓紧时间过去看看情况。”
站在洗漱台边的葛云雀一手拿牙刷,一手拿漱口杯,靠着耳朵和肩膀夹住了手机,她应了声,赶紧压低声音吐干净嘴里的泡沫。
“是哪家店铺?您发个地址,我这就过去。”她声音有些沙哑,从早上起来后喉咙就有些发痒,喝了点热水,又含服了一片润喉糖才好了些。
葛云雀掀开帘子进屋,拧开化妆水往脸上拍了拍,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她贴近镜子看着眼下的浅浅黛色,思绪开始漫发。
昨天莱勒木和家人发生争执,情绪有些异样,她好心收留了他,忙活了许久准备趴在桌子上对付一晚上,没想到这个青年半夜起来,非得要去隔壁房间睡觉,把床铺还给了她。
她还能怎么办,只好同意了。
隔壁房间门紧闭,葛云雀静听了会儿,没有任何动静,估摸着莱勒木还没有起床,她见时间不早了,还有工作要完成,收拾妥当后站在他房门前犹豫了下才离开。
袁松书记交代的任务她还没有完成,昨天时机不对,她不好意思提到青年乡贤会的事情。
清晨的空气尤为新鲜,带着微润的湿度,阳光挥洒在身上,却并不觉得炎热,她脚步轻快,买了个包子,一路啃着来到了投诉的店铺前。
一辆红色的汽车停在店铺前,她来回看了下车辆,外表上蒙了层灰尘,看得出来很久都没有清洗过了。
店铺主人已经开了小门,在里边打扫卫生。
“有人吗?”葛云雀喊出声,她将装包子的塑料袋揉成一团,没找到垃圾桶,就顺手塞到了口袋里,然后用手扇了扇包子的味道。
里边的人匆匆出来,是个佝偻着身子的中年男人,他扶着扫把,没好气道:“大早上的喊什么。”
“我是来处理门口的这辆车的。”葛云雀笑了下,她知道对方的利益受损肯定态度不好,倒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您能跟我说说具体情况吗?这辆车是什么时候停在这儿的,平时有没有人过来开走?”
没想到此话像是戳中了中年男人的心窝子,他蹦跳起来骂人,“这车占在我家门前快一个多月了,我都说了好长时间也没人过来处理,非得要投诉你们才来人是吧!”
葛云雀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她尴尬地揉了揉眼眶,这事儿也不归她负责啊,怪不得袁松书记自个儿不来处理,原来是让她来挨骂的……
等对方火气消熄之后,她才解释道:“老板您别生气,我们这不是来处理了嘛。”
害怕再次挨骂,葛云雀赶紧去这辆红色汽车挡风玻璃前,去查看车主是否留下了挪车电话号码,可惜了,并没有任何信息。
她又转移视线,车牌号全都是脏污,只好拿纸巾擦拭干净,这才露出原本面貌。
看车牌号,是本地人的汽车。
幸好是本地人的,要是外地人,恐怕这店铺老板会骂得更凶。
“您别急,有车牌号,我发个消息问问到底是谁家的车,应该一会儿就有结果。”葛云雀拍了个照片,发到了工作群和村群,只要有人认识肯定就会说出来的。
想了下,她私发了条消息给艾德莱斯绸工坊的阿布热西提,这个性格活跃的年轻小孩应该知道,果真,没等群里回复消息,阿布就先给她答案了。
阿布热西提:“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村主任努尔夏提小舅子的车,我以前经常看到他开车送货,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葛云雀道:“这辆车随意占道,别人店铺老板都已经打电话举报投诉了。”
阿布热西提:“我听说他去了市里,好像快一个多月都没回来,找人肯定是找不到的,你随便找个车拖走就是了。”
车辆主人并不在村子里,问题有些棘手。
贸然拖车可不是葛云雀预想的解决方案,她又问道:“那努尔夏提和他小舅子关系怎么样,你觉得他会不会把车钥匙留给他们夫妻俩?”
要是努尔夏提那里有车辆钥匙的话,她完全可以借用一下把车开走,避免留在那里占用别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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