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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被周沉拖得脚下踉踉跄跄的,忍不住开口:“哎你慢点,我脚快打结了!”
嗓门这会儿倒是又大又清晰,周沉明知故问:“不难受了?”
脚步倒是听她的话放小了点,只是还像是在拖个浑身发软无力的病人一样拖住她走。
秦桑也只能被迫跟着周沉走,挣脱不得,也没想挣脱,毕竟周沉可是答应她掐她一下了的,送上门的体验券她哪儿还有自己给撕掉的道理。
她才不傻呢!
秦桑得意地“嘿嘿”一笑,也不装了,直接摊牌了,有种已经稳操胜券的自信:“我不管啊,反正你答应我了的,不能反悔!”
周沉低声说了句大实话:“我真反悔你也没办法。”
秦桑深吸一口气,被周沉给噎得哑口无言。
不是,他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啊!
酝酿了许久,最后也只能特别没有攻击力地用道德绑架的方式来威胁一下他:“不行,你不能说话不算话,这样是不道德的!”
周沉一言不发,好似在无声回答她“不道德就不道德吧。”
于是秦桑继续发动她的碎碎念攻势:“啊——你这人怎么能这样!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难道要我看不起你嘛!还是你要承认你不是男子汉?”
周沉把秦桑拖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见已经看不到那位热心同学的身影了,才一把将秦桑摁在了某棵不知名的树干上。
“哎哟——”秦桑的小碎嘴被周沉这一下给打断,其实并不疼,就是有些措手不及得让她小小惊呼了一下。
周沉把秦桑那小身板困在了自己的胸膛与树之间,一条手臂撑在了她脑袋顶上。
恍然间好像又回到了迎新日那天的医务室隔间,秦桑也是以这种姿势圈住周沉的。
这棵树足够大,两个人完美地隐藏在了树的后方。
秦桑的眼前是周沉卫衣兜帽的两条带子,得抬起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每回这种时候她都有点嫌弃周沉,没事长那么高干什么?搞得她总要辛辛苦苦仰起头才能和他对视,颈椎都要得病了。
周沉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带着点进攻性的姿势和神态让秦桑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再加上他与生俱来的身高优势在此刻占尽了先机,让她的心脏在这种压制之下又躁动不安地跳动起来,呼吸似乎也因为空间的逼仄而变得有些艰难。
秦桑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第一反应是跑。
她动作小幅度地悄悄往另一边挪,刚动了一点,周沉反应极快地伸出了另一只手把她唯一的逃跑路线给彻底封死了。
秦桑老实了,像被罚站的学生乖乖靠着树而立。
周沉稍稍俯下身靠近她,让她不至于抬头抬得这么累,语气很是严肃地认真问,要她如实交代一切:“说吧,到底为什么要我打你、踩你、掐你?”
说出后边那六个字来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得说不太出口的,好像玩得很重口味似的,把这段音频剪出来放到某种网站上那是一点都不违和,完美融入其中。
可他又觉得自己不说清楚肯定又要被秦桑给打太极蒙混过去了,所以再羞耻也只能硬着头皮说。
秦桑只觉得周沉靠得有点近。
或许不是第一次和他靠这么近,但是是她第一次认真去注意并直观地感受到被周沉的气息和气场给完全笼罩和包裹的感觉。
呼吸是烫的,说话时是烫的,胸前的温度亦是烫的。
在高温的层层叠叠包围之下,秦桑觉得自己好像也开始热热的,快烧起来了。
心脏随着温度的升高也似乎逐渐变得愈发有活力,有越跳越大劲儿的趋势。
她都有些害怕周沉离她这么近,会不会听见她不争气的心跳声了。
那可就太丢脸了。
于是秦桑只得扬起下巴强装镇定,虚张声势道:“你别管,你答应了的!”
周沉继续给她施压,将嗓音压低,上扬的尾音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不说?”
秦桑一下就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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