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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时候他觉得阮颂对他不客气、发脾气,也都是为了让他宽心。
然而这种问题,问了也是白问,阮颂就不是能承认的人。
只是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找了个更舒服的睡姿,拿后脑勺对他说:“难怪你任劳任怨什么都能忍,敢情是自己给我找了个这么绝佳的借口,自我攻略第一名啊小同志。”
得不到答案完全不在任钦鸣预料外。
他想着还觉得自己好笑,居然傻乎乎真问了,也跟着在小床上翻身,将阮颂扣进怀里:“谁带我回家谁值得。”
现在回头想想,他们两个张扬鲜明的青春期好像就结束在那两万块钱里。
一夜之间,说不出有哪变了,但好像就是长大了。
至于张叔口中所谓的秘密,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是那天任钦鸣在后街堵了几个在学校讲过阮颂闲话的。一埋伏到人,二话没说全拎后脖子扔巷子里揍了一顿。
张叔偶然撞见问他怎么回事,说他不是会随便动手的。
任钦鸣如实交代那几个嘀嘀咕咕说阮颂太装被他听到了。
张叔当时还觉得夸张:“就说了这个你就把人家打一顿啊?”
他刚刚远远看着任钦鸣那架势,就差没让人磕头认错了,还以为是多大的事。
十八岁的任钦鸣却一脸认真:“说我可以,说颂哥就是不行。”
虽然张叔一直知道两个孩子关系铁,但当时任钦鸣身上那股认死理的劲,光用关系铁好像也说不过去。
他鬼使神差便摸了摸下巴:“钦鸣啊,你该不会是喜欢小颂吧?你们两个不会是在谈恋爱吧!”
任钦鸣当然不承认。
并且他为了让自己不心虚,只挑实话的部分说:“没谈。”
喜欢,但没谈。
眼下两人刚回西柳,阮颂混在一帮街坊邻居里听完张叔这故事,顿时以百分之两百的自知之明,唏嘘摇头中肯道:“这顿打挨得多少有点冤。”
连他现在经过社会的毒打,性格已经收敛一万倍了,网上都还一堆人说他又拽又装、逼王在世,更别说以前高中了。
那必然是人不轻狂枉少年。
...
房间里。
任钦鸣带着阮颂追忆完往昔,搂着人没“温存”一会就开始遭嫌弃,腰上直接挨了一胳膊肘:“你真的也长得太大了,滚出去陪我妈唠嗑,不要挤一起影响我睡觉。”
任钦鸣立刻暗示意味极强在他腿上蹭了蹭:“至于大得影响你睡觉吗?”
“那前两天让我睡不成的不是你?”
阮颂说罢一把反手揪上他的耳朵:“再开黄|腔我出去告我妈,就说你耍流氓。”
可等任钦鸣下床。
阮颂面朝墙壁蒙在被子里,又状似无意含糊了句:“你等会出去记得直接喊她‘妈’......先前要改口被他们一群围上来八卦的打断了......”
任钦鸣心里一暖。
一出房间瞄准客厅里戴着老花镜,拿平板煲剧的阮妈妈,便猝不及防黏上去挽住胳膊喊了句:“妈,看什么呢?”
阮妈妈一双眼睛盯着屏幕正入神,被他吓了一跳,还跟对孩子一样笑呵呵伸手从背后揽住他:“就是小颂写的剧,我以前没看过,现在慢慢想都找出来看看。”
闻言,任钦鸣低头循着平板看过去,发现那剧入眼赫然是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小孩。
也就是《最后一朵太阳花》。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高中纪事告一段落!
写得鲨鲨很是有点子感慨,果然这种程度的羁绊,土狗怎么样都是会爱颂的叭qaq,颂其实也很爱土狗qaq!!!鲨鲨尖叫.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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