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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崽甩了甩脑袋,他是要报恩,不是要来讨债,梦里发生的一切分明是他在享福,恩人在吃亏。
祝珩挑着眉梢,还想逗两句闷子,忽然听到他又气又急的嘀咕:“本来身体就不好,还不注意,总不让人省心。”
罢了,不逗小师弟了。
他视线一瞥,看到了脑袋甩得飞快的……傻狗。
雪白的小狗崽,皮毛顺滑,时常溜进寺里,可惜警惕性太高,稍有风吹草动就夹着尾巴逃跑了。
祝珩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缩在不远处的小狗崽。
他注意到这只小狗已经很长时间了,小狗其实不能算是小狗,体型很大,只是看起来傻乎乎的,像刚出生一样,湿漉漉的眼睛里透着一股蠢萌的感觉。
过去的几年里,小狗每隔几个月就会溜进来,祝珩暗自在心里算了算,小狗最近溜进来的次数增多了。
几乎隔两三天就要来一次,次次都躲在角落里,直勾勾地盯着他。
祝珩讨厌被窥视,但小狗的眼神总让他产生一种被认真注视着的感觉,好像在这偌大的世界里,只看得到他一个人,意外的不让人反感。
“祝珩,你又在发什么呆?”明心嘟着嘴,指挥他把衣服拉好。
树上的红色绸带缀满了有情之人的祈愿,许是风吹日晒,有一根绸带飘落,掉进了祝珩怀里。
被雨淋湿,绸带上的字已经不见了,祝珩两指夹着绸带,很轻地笑了声:“想养只小狗了,会摇尾巴,冲着我汪汪叫的那种。”
小狼崽动了动耳朵。
狗?
恩人喜欢狗吗?
狗有什么好的,没有狼威风,也没有狼好看,还蠢兮兮的!
恩人的品味真不好,小狼崽气恼地刨了下草丛,掉头就跑。
一直偷偷观察着角落里的动静,看到小狗逃跑了,祝珩挑了挑眉。
真是不听话的小狗,把他种下的花都刨秃了,要是让他捉到,肯定要好好教训一下。
不过小狗看上去并不想亲近他,不仅是小狗,从小到大他救了那么多动物,平日里在山里遇到,小动物都躲着他,避之不及。
难道他真的是不详之人?
祝珩眼神阴郁,心里戾气横生。
二十岁加冠,生辰前一天夜里,祝子熹派人来接祝珩。
加冠礼之后,他就要离开明隐寺了,祝珩站在树下,静静地看着桌上的棋局,良久,摆摆手:“你们先回去吧,我明日自会去太庙。”
奴仆有些为难:“殿下,二爷已经准备好了住处,您明日加冠后就不必再回明隐寺——”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祝珩抬起头,目光冷冷的,“还是说,你想违逆本宫的命令?”
奴仆连忙跪下:“奴才僭越,请殿下恕罪。”
“滚。”
奴仆离开了,院子里一片寂静,只剩下月光与草木作伴。
祝珩揉了揉眉心,眉眼间郁气难解,祝子熹为了给他争加冠的一口气,已经引起了德隆帝不满,祝家每况愈下,若是他离开明隐寺,恐怕祝家日后还要受到牵连。
唯有与他划清界限,祝家才能安稳,祝子熹才能无恙。
祝珩放下棋子,进了卧房,韬光养晦多年,他必须继续忍下去。
角落里,怕在梦里亵渎恩公的小狼崽心急如焚,他都听到了,刚刚那个人是来接恩公的,恩公要离开明隐寺了。
不行,他还没有化形,还没有报恩!
他要阻止恩公离开。
夜黑风高,小狼崽悄悄用爪子扒拉开门,潜进了满是檀香气的卧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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