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就是这么自私,自己的心意藏在最深处,却要别人掏心掏肺,坦白全部。
没关紧的门被风吹得来回晃动,吱呀吱呀地响,冷风从屋外灌进来,房间里的暖意一扫而空。
祝珩恨得牙痒痒:“我没那么好,我配不上你这么沉重的爱。”
他下了床,去了书房。
楚戎从前几天就开始悄悄跟踪金折穆,今日照例来找祝珩汇报情况:“殿下,打听到了,他初九启程。”
祝珩冷淡地应了声,撑着额角,神色晦暗不明。
他任性了。
燕暮寒没有做错什么,他却在鸡蛋里挑骨头。
祝珩叹了口气。
楚戎头一回见他这般愁苦,似乎在纠结什么似的:“殿下,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没……”祝珩停顿了一下,抬起头,“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一件事,如果有一个人掏心掏肺地对你好,不求回报,你会怎么样?”
楚戎冷漠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祝珩噎住,仔细想想这话又没问题:“若他想从我身上得到一种东西,但又不强硬要求我给,只是一味地对我好,那我该如何自处?”
楚戎思索了下:“想给就给,不想给就不给。”
祝珩:“……”
很有道理,但解决不了他的问题。
和祝珩一样烦恼的,还有燕暮寒,他坐在营帐里,破了口子的嘴唇引得启闲光连连惊呼:“军师这么野的吗?”
看不出来,他以为祝珩是那种温温柔柔的人,没想到嘴都能亲破。
燕暮寒烦得很,抄起桌上的砚台就砸了过去,启闲光急忙闪开,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将军,这太过了点吧,你想直接送我上西天吗?”
穆尔坎按下咋咋呼呼的启闲光,问道:“将军和军师吵架了?”
“没……算是吧。”燕暮寒抓了抓头发,“我惹他生气了。”
启闲光笑得贼兮兮的:“在床上?”
确实是在床上吵的架,燕暮寒下意识要点头,忽然意识到什么,冷眼瞪过去:“收起你那些肮脏龌龊的想法,不许玷污军师。”
启闲光耸耸肩,小声嘀咕:“肯定是在床上。”
天尧冷静问道:“因为什么?”
燕暮寒犹豫了下,还是将一切讲了一遍,语气疑惑:“我做的不对吗?我只是不想让他为难,我没有勉强他必须跟着我,没有把他拴在身边,为什么他还是想离开我?”
他怕祝珩不要他,所以尽可能的退让,甚至于在祝珩面前,他没有丝毫底线。
“我什么都依着他,什么都顺着他,为什么他还是不满意呢?”
启闲光脱口而出:“那他也太不识好歹了吧。”
“哗啦”一声,桌上的地图都朝着他扔了过来,燕暮寒满脸阴沉:“别再让我听见你说一句他的坏话。”
启闲光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将军你疯了吧,我是在帮你说话啊!
天尧老神在在地问道:“将军,你觉得军师离开之后,会回来找你吗?”
燕暮寒沉默了一下,摇摇头:“我不知道。”
天尧颔首:“我换一种问法,将军你相信军师会回来吗?”
“我……也不知道。”燕暮寒攥紧了掌心。
“你不相信。”天尧语气笃定,“将军你不相信军师离开后会回来找你,但我想军师并不至于为这点事动怒,他在意的应该是,你不相信他会喜欢你。”
燕暮寒怔住:“他会喜欢我吗?”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天尧长叹一声,“将军,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军师?”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