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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就知道瞒不住他。”祝珩无奈扶额,能瞒过两天已经超出他的预料了,“那他可还欢喜?”
他知道燕暮寒想要什么,那亦是他心中所求。
“将军他……”暗卫思忖半晌,神色一言难尽,“他以为您要娶其他女子,已经出城了。”
祝珩脸上的笑容僵住:“什么?!”
出城了,难不成是跑了?!
这是什么荒唐的事,祝珩又气又好笑,匆忙起身:“来人,出宫。”
就算是跑了也得抓回来!
祝珩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宫,一路上听暗卫讲燕暮寒误会后的所作所为,心中酸涩,泛起丝丝缕缕的痛意。
他近来忙于处理南秦的事情,忽略了燕暮寒。
祝珩按住胸口,颈间红绳晃动,吊着一枚普通的铜钱。
手上戴了闻道送的佛珠,这铜钱手串便被改成了吊坠,堂堂一国之主,所佩戴的饰物未曾精雕细琢,只是一枚简单的铜钱。
礼官们曾献上珍贵的珠宝,都被祝珩拒绝了,只因这铜钱是燕暮寒分给他的一半真心。
他戴在颈间,贴近心脏,时刻感受着滚烫的爱意。
城门大开。
城外的营地上火光明亮,祝珩心下稍安,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大军在,燕暮寒肯定还没跑。
北域大军都知道祝珩和燕暮寒的关系,祝珩长驱直入,一直来到军帐。
帐帘拉上去,启闲光和燕暮寒一人抱着一坛子酒,天尧无奈地捏捏眉心:“将军一来就要喝酒,启闲光陪着他,两人喝了两坛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祝珩不知道怎么说,摇摇头:“你去把启闲光带走。”
启闲光酒量差,已经喝醉了,抱着酒坛子絮絮叨叨,撒酒疯想去抱燕暮寒的腿,结果被踹开了。
天尧看着晕晕乎乎的启闲光,嫌弃地皱了下眉头,架着启闲光离开。
祝珩放下账帘,踢了踢酒瓶子,燕暮寒一直在喝酒,好似没看到他来了。
看样子是没醉,醉了就不是这副矜持的模样了。
祝珩俯下身,拎起了启闲光没喝完的酒,这酒是北域的酒,烈得很,只是闻着就熏得人直咳嗽。
燕暮寒抬起醉眼,瞟了祝珩一眼,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快速低下头,握着酒坛的手紧了紧。
一双鞋停在面前,祝珩坐下来,拎着酒喝了一口。
“你干什么?!”燕暮寒惊呼出声。
酒液辛辣,祝珩咳了几声,一抹嘴:“现在舍得跟我说话了?”
酒已经被燕暮寒夺过去了,他喝得满脸通红,酒液催得怒火都迟缓下来:“说什么?”
说你要和其他女子喜结连理吗?
祝珩弯了眼眸:“我明日登基,你不祝贺我吗?”
他这几天已经在拔除剩下的子母蛊毒了,身体好了不少,喝了酒之后也只是咳了两声,并无大碍。
燕暮寒声音发哑:“祝贺你,得偿所愿。”
“这其中少不了你的帮助,多谢。”他一直想对燕暮寒道一句谢,刨除爱意之外,作为盟友所给予的谢意。
燕暮寒心中酸涩,分的这么清楚,是要挑明了吧。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打算,此时却忽然生出退缩的念头,祝珩的举止让他想临阵脱逃。
“明日除了登基,我还要完成一件人生大事。”
来了。
燕暮寒痛苦地别开视线。
祝珩眼睛一眨不眨,紧紧地盯着他,似乎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人生有四喜,洞房花烛夜之喜,你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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