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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字在日光下光泽熠熠,且因为是浓墨,不一会儿就散发着淡淡的桃花香气,有浸淫笔墨多年的读书人一边赏字一边说道:“这墨确实不一般。”
不仅看着好,写出来的字也漂亮,的确是做工精良的上品好墨。
尤其是那些个爱墨如痴的读书人,恨不得马上把马秀才赶下来,自己上去当那个能免费用墨书写的半日师。
这下正如了卫景平的意,他示意卫景英拿出一张纸来,依次登记上之后来当半日师的人的名字,当秀才公们放下了身段,报名来习字的学生就哗啦多了起来,他算了算,起码要添两张长桌子才行。
如是三天,铺子里天天人满为患。
墨锭虽然没有卖出去,但上林县的读书人,几乎全都来了天下第一墨一趟,有人甚至来了三五趟。
到了第三天还没开张进账,姚春山神情蔫了,卫景英也没那么卖力地揽客了,甚至早上过来一趟就到校场练戟去了。
卫景平每日放学回来则热热情情地坐在店铺里陪“上帝”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研磨,写字,没有一丝担忧。
“姚掌柜在吗?”到了第六天傍晚快要打烊的时候,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男子,身上穿着杭绵绸的人进店了,进来之后就盯着名花十友墨问:“我女婿是省城甘州的读书人,酷爱梅花和海棠,不知你这清友墨和名友墨能不能单独卖?”
如今上林县的读书人都在说天下第一墨的墨好,他也来看过试过好几次了,似乎除了这家的墨,上林县送给读书人的礼里头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了。
可一套实在是太贵了,他出不起那个价钱。
姚春山和卫景英齐齐一怔。
卫景平给他们使了个眼色,起身道:“拆开单独卖是可以,就是若单独的话,就不是按照一套卖的价钱了,这两锭墨,小店要收十二两银。”
六两一锭。
一套完整的墨拆开来卖单价自然要高一些的。
姚春山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狮子大开口了。
中年男子脸上的笑容减淡了些,但也没有变脸,而是坐下来细细看了姚春山研的墨,道:“您才是掌柜的吧?”
姚春山忙道:“嗯啊,我徒儿说的不错,倘若拆开来卖的话,一锭售六两银。”
卫景平:“……”
徒儿。
这老家伙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桃花的馨香清冽怡人,让他闻了个正着:“这墨,不仅图案是梅花和海棠,研磨之后会有梅花的香气吗?”
冬日里若用这墨作九九消寒图,岂不是挂在屋中就能闻到花香?
“嗯,”姚春山道:“清友作画是梅花香浮动,用名友,就是海棠的香气了。”
男子的面上几乎在一瞬间露出了狂喜,他道:“怪不得如此贵,但没这个比送我女婿更好的见面礼了,烦请掌柜给包起来吧。”
说着,他掏出一锭十两的纹银和二两碎银子放在了柜面上。
墨虽然贵,但送出去总归是体面的。
卫景平取出清友和名友两锭墨,用纸袋子包装好:“这位伯伯,我想您女婿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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