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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
偌大的军帐里,一个满身血污的男子跪伏在沉禹脚边。他的左腿早已血肉模糊,整个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支撑着,抖如筛子,声音从他的喉咙撕扯而出,“老大,我……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沉禹裹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擦拭通体漆黑的枪管,枪口闪过寒光,黑洞洞地对准男人的额头,轻轻一推,声音像是从万年冰层下传来,带着令人胆颤的寒意,“你知道它为什么叫哑契吗?”
男人抖得越发厉害,哆哆嗦嗦蜷伏在沉禹的腿边,低下头,用干裂的唇亲吻他的黑色军靴,“求求……您告诉我。”
军帐铁皮炉上的马灯晃得厉害,血腥味着柴油的酸气,令男子胃部一阵紧缩,当枪口口抵住他的那一刻,他忽然很想念妻子怀里的糯米糕香味。
沉禹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扳机,军靴碾上他只有四根手指的手背,嘴角微微勾起,“七年前,白河渡口,陈继山带着十七岁的你来投奔我,还记得你师傅当时教你的第一课是什么吗?”
空气里只有烛火跳跃时的噼啪声响,男子瑟缩着身子,嘴巴被缝上那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得用着近乎绝望的声线哀求道:“老大,不沉爷,统帅,我知道错了,真的,求求你,梅沙和杏儿还在等我。”
枪口方向忽地急转直下,咻地一声利落贯穿男子的另一只手,白骨森森,手腕以下的部分全被炸烂,一时血肉横飞。
“啊——”男子凄厉哭喊,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如鬼。
“
陈继山说‘誓言这玩意儿远不如子弹讲信用’,当初你们用两根手指,赢得了我的信任。”沉禹踱步至男子跟前,每走一步,便如死亡倒计时,“现在,正如他说的一样,誓言这东西和死人最配。”
“不,哥,老大,我错了,京郊北廊那块地儿我会想办法拿回来,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我……唔。”男人双眼翻白,恐惧攥紧他的喉咙,抽搐着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嘶嘶声响。
“陈有光,谁给你的胆子把那块地卖给李司央。”沉禹半张脸掩在阴影下,语气听不出喜怒,枪口拨开他粘连的眼皮,陈有光溃烂的唇哆嗦不止,“陈继山用性命换来你这条不知感恩的狗命,我以为你会好好用它,还有你的女儿……”
死亡的恐惧令陈有光的瞳孔不断放大,嘴随即被枪管堵住,他如同一条砧板上的死鱼,睁着那双惨白的鱼眼,一动不动。
扳机扣动,沉闷的声响从陈有光的喉咙传出,他缓缓向后倒,世界在眼前旋转,他怔怔盯着昏暗的账顶,恍若看见母女俩正对着他笑。
本以为能瞒天过海,等拿到李司央的报酬他就能和妻儿飞去国外,从此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女儿叁岁,会叫爸爸了,从梅沙当初在枪林弹雨中把他救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承诺要给这个女人一个安稳的家。
他知道,进了沉家,没有人能活着离开,统帅自己也被这庞大繁杂的家族根系困住。刀尖舔血,枪口逃生是每个沉家人的宿命。
他筹谋叁年,京郊北廊那块地是他精心挑选的一处破落地,就几个居民也安置好了,一切事备只差东风,没曾想,那块地被上面列为铁路重点项目,这一来二去,想满也瞒不住了。
陈有光知道,老大眼里容不下任何背叛,他自知理亏,也知道错了,可是要是再给他一次选择机会,他也许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许是出现了幻觉,他只觉胸口沉沉甸甸,温热的液体从那处流淌。
手脚开始变得冰凉,陈有光想,要是能再见娘俩一面就好了,离家前,两人正睡得香,他只是留下早安吻和一封信就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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