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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不是在发情期,他不能抱有侥幸心理。
这事他还不敢找周奕问,因为只要一问对方定然就知晓了。所以他是鼓足了勇气去了趟药店,支支吾吾,面红耳赤地总算买到了事后补救的药物。
但出来的时候,好死不死,竟然碰上了周奕。
“你不舒服?”周奕瞄了眼时瑜手里印着药店logo的塑料袋,关心地问道。
“不是,保健品,”时瑜下意识地抓紧袋口,在手指上一绞,藏在了身后。
看穿了他的眼神闪躲,但周奕也没穷追猛打,换了个话题:“你最近一直都没来找我,看来和元帅相处得还不错?”
“你的研究有进展了吗?”最近祁暮扬一直都在身边,时瑜对抑制剂也没了需求,差点就把这茬给忘了。
“有,也没有,”说起这事,周奕也挠头,“新的抑制剂没有研究出来,但改善你这种情况的方法倒是找到了一个。”
“什么方法?”如果能够摆脱对祁暮扬的依赖,那自然是最好的。
“体内激素水平也会对信息素产生影响,有研究表明通过某段特殊时期的激素变化,能够对oga的信息素受体产生有利的影响。”
“说人话。”
“生个孩子,或者,一个完整的孕期,”周奕说着,还瞄了时瑜手里的塑料袋一眼。
“认真的?”时瑜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冷静。
他对于信息素并非一无所知,他一直想要找到摆脱信息素影响的方法,所以对这方面的信息还是有所涉猎的。周奕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自然是认真的,当然,目前研究尚浅,很多信息素与激素之间的联系还未明了,谁也不知道最后会是什么结果,但可以尝试,”这样说着,周奕看向时瑜的目光也是炯炯。
“你别想在我身上拿实验数据,”时瑜白了他一眼,“我知道了,反正就是暂时指望不上你了。”
“啧啧,你这话我就不乐意了,”周奕掏出手机给时瑜发了个信息,“下周b市有个信息素研讨会,到时候我也会去,或许有新的收获。”
“我也去,”时瑜看了眼手机里的信息说道。
这两日祁暮扬似乎很忙,每天回到公寓时都已是凌晨。至于原因,祁暮扬没说,时瑜也没问。
但从最近的国际新闻看来,华国跟亚塔的关系进一步紧张。华国军演在即,这样的忙碌说不定还要持续许久。
夜里,时瑜从梦魇中惊醒,自从搬到公寓里,他已经有许久没有做过那个梦了。闭眼稍微平复有些过快的心跳,房间的门在此时被推开。
“我吵醒你了?”看见坐起的人,男人明显有些意外。
“没有,刚好醒了,”时瑜摇头,他知道祁暮扬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走进自己房间。
“标记,快消失了?”
“嗯,”稍微往床边上挪了挪,时瑜低头,主动朝男人露出自己脆弱的后颈。
客厅的灯光透过房门照进房间内,只点亮了一片床脚。
时瑜眼尾还带着惺忪,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从祁暮扬的角度甚至可以透过v领直达小腹,只是太暗,什么也看不真切。
然而这种不真切,却有了引人遐思的诱惑力。特别是当对方还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简直就像是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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