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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信息素都可以,”苏君尧补充了一句,然后才抬头,似乎现在才意识到实验室里多了个人,“你怎么来了?”
“给我也弄一个?”看着苏君尧手上的小玩意,时瑜有了兴致,“不过你为什么突然弄这玩意?”
“对付一个混蛋,”提起某人,苏君尧不禁磨起了后槽牙。
“混蛋?谁啊?”看见苏君尧难得一副吃瘪的样子,时瑜的兴致更高了。
之前苏君尧和闫泽礼的两次见面,时瑜都错开了,自然是完全不知晓。
“闫卿她哥。”
“闫卿的哥哥,说说看?”时瑜更好奇了。
“没什么可说的,就一个眼睛长脑袋上的混蛋,”似乎是时瑜的话让苏君尧回想起了某些不堪的画面,他蓦地耳根子一红。
苏君尧刚骂完不久后,时瑜拉他出去吃午饭时,就偏偏碰上这个眼睛长脑袋上的混蛋。
两人刚在餐厅坐下没多久,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不请自来。金丝眼镜后的眸子锐利如鹰,被盯着的两人瞬间压力倍增。
与祁暮扬那种野兽般的蛮横霸道不同,这个男人的感觉更像是伺机而动的毒蛇般阴冷狡诈。
“我可以坐下吗?”脸上挂着一抹淡笑,男人的目光直勾勾落在时瑜的身上,连眼尾都没瞧向苏君尧。
“闫泽礼,你跑来干什么?”苏君尧反射性地就要跳起来赶人,这里大庭广众的,他不怕。
“可以吗?”完全没有理会在一旁聒噪的苏君尧,闫泽礼只是注视着时瑜询问。
“坐吧,闫总找我有事?”该来的躲不掉,时瑜伸手请男人坐下。
“时瑜,你别理他,这就是个……”苏君尧刚指向闫泽礼,骂人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抓住了。
“嘘,”闫泽礼将苏君尧的手压下,扣在自己大腿上,凌厉的目光扫过去,仅用嘴型说了一句:等会儿再陪你玩。
“……?!”苏君尧一脸怒不可遏,想要抽手,却发现对方就跟铁钳子似的,纹丝不动。
谁特么要跟你玩,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苏君尧一咬牙就准备试试新改良增幅器的威力。
“苏君尧,你让他说,”时瑜察觉到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但他不想让苏君尧就这样破坏他们的谈话。
“你比我想象中要更优秀一些,”上下打量着时瑜,闫泽礼没有掩饰眼底的欣赏。
“但这种优秀怕还入不得闫家的法眼吧,”时瑜不是自谦,只是陈述事实。闫泽礼就像苏君尧所说的,是个眼睛长头顶上的人。
“想要入闫家法眼,那太难了,”闫泽礼笑着摇头,拿起桌上的玻璃杯,轻轻摇晃着里面红色的液体,“你们从先天上就不足,后天再如何努力也没用。”
闫泽礼的话说得刺耳,可谓毫不留情面。但这些对于在商场打拼了数年的时瑜而言,算不得什么。
“闫泽礼,你才先天不足,你全家都先天不足!”但整天只知道泡实验室搞研究的苏君尧没有那么深的城府,也没有那么好的度量,闻言立马就起身拍桌子。
只是信息素在作怪
男人不喜欢自己的谈话被打扰,而且是用如此粗鲁的方式。镜片后的目光渐冷,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要不你先出去走走,你这样我们没法谈,”时瑜见状立刻对苏君尧说道。
“不行,我不放心把你跟他单独留下,”苏君尧坚决摇头,然后狠狠剜了旁边的男人一眼,“我尽量克制。”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远离闫卿?”时瑜从没想过,这种如此戏剧性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如果我是你,我会离他们都远远的,”闫泽礼口中的他们,自然包括了祁暮扬。
“呵,”时瑜没忍住,笑了,但他也没打算就他和祁暮扬之间的关系做任何说明,干脆道,“行,我知道了,放心吧,我对闫卿没有想法,以后也不会有。”
“卿卿不是一个轻易死心的人,”轻抿了一口酒,闫泽礼蹙起眉头,似乎对入口之物不甚满意,“你最好能有办法让她彻底死心。”
时瑜看向对方,等待着下文。
“比如结个婚,”闫泽礼将手中酒杯举起示意。
“闫泽礼,你别太过分,”苏君尧实在没忍住,又准备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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