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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姝说着再真不过的话:“没带在身上。”
她垂下眼睫,不去看萧不言的面色:“你喝的那杯酒里有我给卫登下的毒,解药在右手上的臂钏里。”
萧不言解下中空的臂钏,果不其然瞧见里面夹着一枚药包。他并没有立刻服下解药,反而又去解另一只臂钏,试图在里面找到卸下易容的药。
乌梢“呲溜”一下从里面滑了下来,掉在了被褥之上。
它看了看目露求救的小主人,又看了看自己毫无抵抗之力的大煞神,很识趣地顺着床沿爬走了。
本能告诉它,小主人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再留下来它恐怕小命不保。
萧景姝险些被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气哭了,继续劝萧不言:“你快将解药吃了罢,再拖下去要误事的……”
第64章爱与恨就因为那么微不足道的东西,玩……
他身强体健,这毒估计撂不倒他,但催情的效用仍在。倘若毒发了,遭殃的还是她啊!
萧不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确信这纸包里确实是解药而不是什么迷药,才咬开纸包囫囵将里面的药粉吞了进去。
萧景姝肩头松了下来,软语哀求:“我手腕疼,你松开我好不好……”
萧不言心知自己绑得根本不算紧,见她卖娇求情心反而更加冷硬如铁:“我亲自去苗疆查过了,你根本不是巫族人,你的真名叫什么?”
萧景姝的心登时提了起来,只道:“我就叫皎皎,没有骗你的……只是爹是个混蛋,娘又不要我,所以没有姓氏。”
她说得极其可怜,企图换取萧不言的几分怜惜,怎料萧不言正因诈出她并非苗人暗自恼火,一个字也不肯信她了。
他干脆放弃问那些真真假假的身份与容貌,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为什么……为什么假死骗我?”
话音落时,竟有些隐隐约约的哽咽。
萧景姝心尖颤了颤,语气却重新平静下来:“我不过逢场作戏招惹一下你,谁知你竟当真了,再不想办法脱身,难道要等你把我娶回去么?”
在萧不言面前,说什么有苦衷抑或身份不适合没有用处,他根本不在意那些。
倒不如直接说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喜欢他。
她的声音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入耳都有些模糊了。萧不言面色苍白,讥讽一笑:“你当我是蠢货么,能被逢场作戏的虚情假意骗过去?”
萧景姝沉默一瞬,低声道:“你被我骗的地方,还不够多么?”
下一瞬,她整个人都陷入了松软的被褥之中,锁骨下方猛地一痛。
萧不言在咬她。
疼成这样,估计是已经见血了。
萧景姝虽有欺骗萧不言的一丝愧疚,但绝无什么受欺负挨收拾的自觉,眼泪顷刻间便滚了下来,抽噎道:“疼……”
落在皮肉上的唇齿骤然松了,而后是轻柔的舔舐。
萧景姝泪眼蒙眬地向下望,果不其然看见他唇角沾着一丝鲜红,疼痛之中她生出的想法与第一次被咬时竟没有什么不同。
——舔干净也好,自己的血可是好东西,不能轻易浪费了。
萧不言见她哭得厉害,心霎时间软了一瞬,可随后又被夹杂着失而复得喜悦的恨意压了下去:“再不喜欢我,你也是我的。”
虽话是这样说,可心底仍是痛的——她怎能可能不喜欢自己?
明明那么主动,主动地亲吻,甚至带着求欢的暗示,她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不那么喜欢的人付出这么多?
这么一想,竟觉血液有些发烫,欲念蓬勃疯长。
萧不言身子有些僵硬了。
他明明没动什么不该动的念头,可怎么会……
顷刻间他便意识到问题出在了哪里,不可置信道:“你想给卫登下春药?!”
肌肤相贴,萧景姝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登时连哭都不敢哭了:“不是春药,是一种有催情效用的迷药,能让他昏迷时误以为自己在行房……”
明明没做什么错事,可她却越说越底气不足:“你是不是没将那包药粉吃干净,所以才依旧有反应……”
萧不言用靴子碾了碾地上被咬破的、还残留着不少药粉的纸包,额角跳了跳,将萧景姝整个人翻了过去。
他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看到她那张陌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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