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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自古就是繁盛之地,白日里楼馆潇湘,商贩往来,叫卖声熙熙攘攘。入夜后灯火亮如长龙,整条街亮如白昼,人如潮涌,熙熙攘攘,许久方才得散。
林瑜夜里出去过一回,看了许多盛景,回来时遇到温时二人,温时把新买的花灯给了她,温小刀塞给了她一把甜枣。
过得还算愉快。
在这家客栈住了三日,到第四日,林瑜开始琢磨路引一事。
她清早起床,去了街头开得最早的茶馆,这时候茶馆里都是些早起做工的人,多为本地人士。
路边买了包子馒头,花上两文钱买一碗茶,长凳上一坐,吃完便去干活。
林瑜要了一壶最贵的茶,寻了个角落坐着。看那茶小二从刚支摊时就开始招揽吆喝,到上晌日头出来,茶摊上人少了,他才开始擦汗。
林瑜收了自己这张桌上的几只空茶碗,送到他面前。“忙了半日,自己倒没茶喝。”
茶小二觑她一眼,心道这人在这儿坐了快一个时辰,不像个正经有活干的,现下过来献殷勤,只怕没有好事。
他假意笑笑,“客官说笑了,这么多人,我哪里还顾得上自己。”
如今人少,林瑜与他说话,他也不好拒绝。毕竟是开久了的铺子,讲究和气生财。
两人前言不搭后语闲聊了几句。林瑜指着自己刚刚喝过的那把空茶壶,问道:
“兄弟,我喝过的茶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你这一壶确实好茶,不知这二两香里用的是什么茶叶?”
茶小二暗暗窃笑,此人也刚刚还在吹嘘自己喝过的茶没有上百也有几十,现在竟连五文一两的绿茶都喝不出来,脸皮忒厚。
他面上却不显,正色道:“客官有所不知,这是我祖父种的,外面买不着。”
“我就知道自己没猜错。”林瑜笑道:“不瞒着兄弟,我是外地人,来金陵只为做桩便宜生意。你这里卖的茶在我们那个偏僻小县还从未有过。不知你肯不肯将茶叶卖我。”
茶小二只当她在瞎说,面无表情从她身旁绕过。“客官又在说笑,我祖父年事已高,可受不得折腾。别回头去衙门告一状,说我的茶喝醉了人。”
“这是什么话?”林瑜低头从袖中摸出两锭二十两重的银元宝,带着茶小二的眼珠子左右转圈。
“我是真心要买你的茶叶,明日就要回去了,实在是赶得急。兄弟你看,不你看你祖父家里还有多少斤茶叶?都先给我,我带回县里卖。”
茶小二看她手中元宝真的不能再真,连连点头。“我这就去请祖父送茶来,给您算个好价,半钱银子一斤,您看如何?”
林瑜:“好茶不怕贵,何况是这半钱银子,也算叫我今日走运了一回。”
茶小二跟着笑,眼睛盯着她手里的元宝,伸手要接。“那这……”
“自然都是你的。”林瑜将两锭元宝放进他手里,眼见他要握住银子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粗着嗓子“嗐”了一声。
茶小二吓得抖了个激灵,手心空空如也。
林瑜失悔道:“瞧我这记性!我的路引前几日叫同乡带着先回去了。这几日查得严,我还回不去。这茶叶只怕得等几日再来买。”
茶小二哪里舍得到手的钱溜走,忙拦着她,“一份路引还不容易?我今日就能给你弄一张回来。”
林瑜犹不肯信,“当真?”
茶小二点点头,又把眼瞥向她的袖中。
直接打听难免叫人怀疑身份,保不准哪日被出卖了。林瑜绕了一大圈,才给出好处费。
“不让你白帮忙,还有四十两,等你的路引和茶叶到了再说。”
茶小二喜笑颜开,“我认识一个专门做假路引的老汉,今日就叫他做好,不知客官是何方人士?”
林瑜不假思索,“兖州府。”她要往北去。
当天夜里,茶小二就将那张假路引送了过来。
林瑜隔日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在书案下看到一张卷起的舆图。
她把包袱放好,去了趟楼上厢房一趟。
温时见到是她,尚有些意外,接过舆图,“有劳姑娘。”
他弯眼对她笑:“小刀煮了驱寒的枣片茶,我们两人喝不完,王姑娘若是没有旁的事,也进来喝一杯吧。”
他今日着月白方祺纹锦袍,披了狐绒领大氅,满身的白,说话声也轻飘飘的,如领口微微拂动的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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