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在他耳边柔声说道:“罪奴会稍用力包扎,会有点痛,大人忍着点。”
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刚刚心绪不宁,从鼻尖“嗯”了声。
司芗绾微不可查勾起唇角,她是故意这么温柔的,要想在北境城活下去,只有利用他才可以。
在他回过神后,她没再开口,保持距离,不然以他多疑的性格肯定会看出自己故意接近他。
“好啦!”
她完成包扎退后几步。
宗晏纾动一下后背,比之前舒服许多,这罪奴还真有点本事。
孟德也有些惊讶:“头儿,您刚刚还痛得不能动,这罪奴一包扎就能动了,感觉比武医官包扎还好。”
宗晏纾冷冷看了他一眼,老孟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司芗绾微微欠身:“孟大人言重了,罪奴哪能跟武医官比。”
秦莽在旁站着无聊,四处看了眼:“话说怎么不见武医官?不是应该他帮大人包扎的吗?”
语气还有些嫉妒司芗绾,区区罪奴的手竟然摸指挥使大人。
“秦医官的手受伤了,昨日的泥石流很严重。”孟德说到这看向司芗绾,带着几分感激,“昨日多亏了司家罪奴让我带人过去,这才及时救了被压着的弟兄。”
秦莽闷哼一声,瞎猫碰见死耗子而已。
宗晏纾已经穿好衣服,顺着孟德的话问道:“罪奴,你怎么会知道运输粮食的人马会遇到泥石流?”
司芗绾不卑不亢回道:“罪奴猜的。当时看两位大人快入城时匆忙离开,便猜可能是运粮队还没入城。因为这一路遇到不少落石,加之春雪初融,便想到泥石流。便与孟大人说带人去看看,若真有事便帮忙了,若无事,大人总不会为此砍了罪奴的脑袋。”
她说得滴水不漏,孟德和秦莽不自觉点点头,宗晏纾想怀疑也没有理由,只能信她。
他话锋一转,沉声道:“为此当然不会杀你,但你初到罪奴营就扰乱秩序,嚣张跋扈,还将葛管事殴打致死,杀人偿命,本官为此却可以杀你。”
司芗绾提醒道:“她没死!如果是因为此事,那大人更不应追究罪奴,罪奴是在替大人受过。”
宗晏纾冷笑,这罪奴竟然倒打一耙,没打断她的话,倒要看看她是怎么替他受过的。
“葛管事是火夫头王军爷的相好,她不敢也不可能对大人下手,便只能拿罪奴发泄。罪奴一家断然没有活路,反正都是死,倒不如拉她一起,只可惜她命大!”
司芗绾说着红了眼眶,侧过脸,勾起他刚刚记忆中帮他包扎时那温柔娴静的模样。
“大人要杀要剐罪奴悉听尊便,只求放过罪奴家小,此事与他们无关。”
这委屈的模样,天见犹怜,更何况几个铮铮汉子。
宗晏纾看向孟德,“你有话要说?”
“头儿,属下觉得这罪奴倒也罪不至死,何况她两次有助于我们。”孟德替她说情。
宗晏纾没有应话,问秦莽,“老秦,你是负责罪奴营的,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秦莽虽然莽却不傻,头儿不应孟千户的话,显然不认同。他刚刚还觉得这罪奴情有可原,现在立马认为罪无可恕,谁让她摸指挥使大人的。
“头儿,属下觉得应当杀她给新来的罪奴们立规矩!”
司芗绾委屈的面色一滞,心里问候这莽汉祖宗十八代,那葛老婆子是他姘头吗!
宗晏纾收回目光,他心中早有决断,缓缓说道:“让她做女奴营的管事!”
三人愣住,都以为听错了,孟德和秦莽相视一眼又清楚没听错。
秦莽想问为什么,被宗晏纾一道冷厉的眼神把到嘴边的话逼了回去,老实应声“是”。
司芗绾拧眉沉思,以她对他的了解,最多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什么惩罚没有,还升她做管事,一定憋着什么坏。
轻抬眸,果然看到他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的眼神,像是在等着看一出好戏。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