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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不想说你生病。”
“你还信这个啊?”
“不是信不信,是讲究。”
孟廷川说话的时候,拇指按着陈遇的唇,一边珍而重之一边又那么暧昧,做了最亲密的事,陈遇反而有点不自在起来,看他两眼:“那下午要不要出去玩?”
“请病假去玩?”
陈遇一点负担都没有,往后一躺,撇清责任:“是你请的。”
孟廷川看了眼窗外:“今天可能要下雨,周末吧,我们去花鸟市场卖多肉。”
陈遇长那么大还没摆过摊,对卖多肉很有兴趣,拿起手机看天气预报的信息:“晚上才下啊,我们可以下午去。”
孟廷川有点无奈:“你确定要现在骑车去七公里以外的花鸟市场?”
陈遇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撇开眼,音量低了点:“还好。”
也就是嘴上说的还好,躺着没感觉,起来就知道难受了,他不知道这是正常现象还是他俩业务不熟的缘故,这个问题只能以后探究。
请了假又不出门,那就干脆一起躺在床上虚度时光,什么都不做,和喜欢的人躺在一起,也是很快乐的事。
阳光从透过阳台的窗户再穿过落地窗,漏进来那么一点,陈遇盯着那一抹阳光看了会儿,又开始犯困了。
孟廷川也躺着,和陈遇不一样,他不是干躺,中途起身去客厅拿了套发黄的高中教材回来。
陈遇想起来之前房东带着孩子来问化学题,当时孟廷川不在,他看见那些专用名词都觉得似曾相识,就是想不起来哪儿见过了,等孟廷川扔垃圾回来才给那弟弟讲了题。
“房东请你当家教吗?免房租?”
“不是,另一家,先试讲,合适就定下。”
“哦。”陈遇应了声,没有问他怎么忽然想到要做家教,还能因为什么,因为钱。他看见过孟廷川的工资单,孟实习律师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就是他卖咖啡一周的收入,实在有点可怜。
“你要没钱了吗?我这还有点。”
“不用,”孟廷川笑了笑,“你的键盘修好了吗?”
最近机械键盘挺流行的,贵的一把要上千,基本都是进口的东西,会修的不多,陈遇在相关的论坛里泡了一阵儿,渐渐摸出点门道来,开始试着接维修单,有的能处理,有的不能处理,能处理的就处理,不能处理的再送回去当积累经验了。
这把就是介于能和不能之前的,陈遇不是很有把握,所以拿回来几天一直没动手。
“那么难?”孟廷川摸摸他的发顶,“要不算了。”
陈遇用那种被金钱打败的语气说:“可是他给得太多了。”
孟廷川失笑:“那么缺钱还想着接济我?我要是骗子,生活费都给你骗干净。”
陈遇说:“你骗吧,我这个月还剩两百。”
“昨天不是在给你妈打电话?”
陈父说不给生活费还真是不给,陈母打电话来是问他缺不缺钱,让他把卡号给她,她悄悄转。陈遇不想要,要钱就意味着低头,有求于人就意味着被掌控,他宁愿过得穷一点,反正饿不死。
他现在跟孟廷川谈恋爱,不想有任何被干预感情的可能。
“我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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