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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被她天生的美丽和温柔给迷住了。
我这辈子最爱她了,可就在我刚步入青春期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对她有了那种欲望。
我常常想,如果白血病没有夺走凯莉的生命,她会不会成为我倾慕的对象呢。
13岁的时候她刚开始绽放光彩,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她都会和妈妈一模一样。
但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可不管这些,凯莉还没来得及好好生活就被夺走了生命,于是妈妈就成了我刚刚萌生、又有点扭曲的性冲动的对象。
我有点羞愧地承认,是在妈妈为凯莉守丧快结束的时候,我第一次把她当成了“妈妈”之外的存在来看待。
她当时当然穿着黑色的衣服,毕竟已经穿了快两年了。
我当时正在报纸的漫画版上琢磨《公寓3-G》的情节,抬头想问妈妈能不能再给我倒杯牛奶。
看到她站在水槽边的样子,我一下子愣住了。
脏兮兮的城市阳光像光环一样环绕着她,她深棕色的头发盘成了螺旋状的法式辫子,连衣裙的袖子挽到了肘部上方。
我屏住呼吸,眼前的这一幕至今还深深印在我的记忆里,她背部线条优美流畅,臀部微微翘起,连衣裙贴合著她曼妙的臀部曲线,然后垂落下来,在膝盖周围飘动。
我都快喘不上气了。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涨得通红,那些我知道不对的、淫秽的想法在我满是欲望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强迫自己低下头看面前的报纸,然后用力地摇摇头,想把那些想法都赶走。
几分钟后,妈妈经过我身边往房子的其他地方走去,她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忍不住惊跳了一下。
我扔下报纸和没吃完的晚餐,逃回自己的房间,因为允许那样的想法在脑海里扎根,我在房间里因羞愧而颤抖了好几个小时都停不下来。
我试着去想八年级最漂亮的女孩珍妮·普拉洛维奇,可就算想我的好朋友塞斯·格林伯格估计都比想她有用呢。
我又试着去想扬基队,我试着去想除了妈妈之外的任何东西,可都失败得很惨。
妈妈真的很美,我一直都知道这一点。
而且说她美并不是带有什么性意味的那种说法,这就是生活中的一个事实呀。
就像南巴伐利亚很美,从帝国大厦俯瞰的景色很令人惊叹一样,妈妈就是很美。
她举止优雅,待人温柔。
她从没提高过她那婉转的嗓音,还努力改掉了从小带着的罗马尼亚口音。
我唯一能察觉到的口音痕迹就是她有些单词里的“g”发音很重,“thing”会说成“think”,“sing”听起来像“sink”,“thinking”的发音总是能把我逗笑。
我那些一起玩的哥们儿在她面前都变得傻乎乎的,站在那儿张着嘴,手里拿着帽子,好像丢了魂儿似的,每次看到这场景我都觉得好笑。
我想如果我不是天天都能见到她的话,估计我也会是这副模样。
她比我们街区其他的妈妈们都要高,身材苗条修长,那身材能让男人们都看傻了眼。
我和她一起走在人行道上的时候,不止一次看到有男人走着走着就撞到路灯杆上了。
要是说她的身材能让男人丢了魂,那她的笑容就能融化人的心灵了。
她笑起来的时候整张脸都洋溢着笑意,要是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儿,她的眼睛就会开心地发亮。
在我第一次像别人那样看待她之前,她就只是“妈妈”。
从那之后,她对我来说就有了更多的意味。
在之后的好几年里,只要她一出现,我就像撞到了无形的路灯杆上一样,整个人都懵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因为心里对妈妈有那种欲望而产生的自我厌恶感渐渐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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