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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想了半晌,他借着心中的那股冲动拎起外套出门去。
到亚纪子楼下,冷风一吹,吹散了他的冲动。为数不多的理智重新回到脑海当中。
深秋的黄叶簌簌落下,凄凉而萧索。仰头看着那个暖黄色的小窗户,突然觉得一股酸意涌上鼻腔。
如果他所想的一切是真的,那么他不知道的地方,她经历过多少痛苦,多少挣扎,多少恓惶,多少悲痛?
在楼下站了许久,他鼓足勇气上去敲门。对方应当是透过猫眼看了一眼,没有问是谁便直接打开了房门。
开门时诸伏亚纪子依旧神色平静,语气也淡淡的:“你怎么来了?”
降谷零无端想起过去的很多年,按响诸伏家的门铃后有三分之二的概率是她来开门。迎接他的会是一个向日葵一般灿烂的微笑,亚纪子或是回声呼喊:“哥哥,zero来啦!”或是语气轻快的调侃他:“你怎么来这么晚?”又或是满怀期待:“就差你啦,我们快出发!”
他轻舒一口气,展露出温和的神情:“想起你明天就要走了,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诸伏亚纪子心中莫名,“只是收拾行李筹备资料而已,我自己OK。”
话虽这么说,她到底也没有将对方扫地出门,而是侧身把他让进房门。
地面上确实摊开着一个行李箱,已经收拾得井井有条,只差合上。对于他的到来,诸伏亚纪子心如止水。有惊讶,但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她察觉到青梅竹马这两天对她的态度与从前不同,但终究还是不想去思考太多。
女人脚步很轻,穿着拖鞋走路也不发出一点声响,似乎时刻紧绷着——降谷零察觉到自己开始关注一些很细节的地方。
虽是态度疏离,却也完全没把他当外人:“你自己坐,喝水自己倒。”
降谷零坐在沙发上。
亚纪子装好行李箱回头一看,却发现前男友以一个堪称局促的姿势坐在那里——正襟危坐,身体微微前倾,肌肉紧绷着。
女人的长发披散着,穿了一套丝质的黑色长袖长裤睡衣,没有白天那么干练,添了两份慵懒随性。她端着马克杯斜靠在玄关的墙面,正好能和降谷零对视,轻抿一口水:”直说吧。”
降谷零沉吟良久。嘴唇微启又合上,欲言又止,直到对方快没有耐心他才开口。
“那个诈骗犯……”他问得小心,“和班长有关系?”
诸伏亚纪子不疾不徐又喝了口水,公事公办道:“他经手的案子,当然和他有关。”
降谷零换了一种问法:“如果当初没有加密景光的档案,他可能会暴露?”
这时诸伏亚纪子已经听出来他的来意。
降谷零起疑心了。
这再正常不过。毕竟她从来没有遮掩,对方的观察力也十分敏锐。
她只是轻笑,仿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那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没有承认,没有否认。
看着女人这近乎刺目的无懈可击的官方微笑,降谷零认定了心中的想法。
但也突然意识到没有必要再问了。能说的想说的她自然会说,不想说的,任凭他怎么问也是问不出来的。
执着于答案并没有意义。
重要的是,他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想到了这个问题,降谷零的心忽然就沉下去了。
因为在这一刻,降谷零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能为她做。
曾经他认为分手是为了她,后来他认为劝她离开是为了她,给她提供资料和帮助是为了她。现在他明确知道对方不需要他的保护,也恰巧走到了一个他们连任务都没有相交点的时刻——马上她就要远渡重洋,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情绪跌宕,复杂难言,混杂着酸楚和苦涩。他几乎不知道能说什么。
而诸伏亚纪子一直在墙边静默着,一一个平和的,充满耐心的,又或者说是完全不在乎的态度等待他的下文。
而她曾经又等过多久呢?
最终降谷零还是想到了可以说什么,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以一种非常郑重的目光态度和语气说:“对不起,我很抱歉。”
紫色的眼眸中掺杂着一些哀伤,仿佛直接戳到了她的灵魂深处。
她只是轻轻笑着,笑容掺杂了几分真意,“你最近好像很喜欢道歉。”
“不过,”她语气很平淡,用一种非常坦荡释怀且温和的姿态说,“我并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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