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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和十二年秋,容王萧桓衍因不忿叔父庆和帝霸占自己的宠妾,于离京前夕愤而执剑私闯宫禁,企图劫走苏贵妃。
三司会审的结果一出,苏蕴雪再次被推上风口浪尖,成为京师上下的谈资,不同于之前带着些香艳遐思的戏谑之语,这次苏蕴雪在百姓口中,成了彻头彻尾的红颜祸水,祸国妖姬,是挑拨离间致使叔侄反目成仇,险些引发宫变的罪魁祸首。
文武百官知道后尤为激动,在朝堂上争先恐后地进谏,要求处死苏贵妃。
尤其是杨怀曜一党的文臣,言辞之犀利可谓咄咄逼人。
“皇上,苏氏为了攀龙附凤几次易嫁,即使进了后宫也不安分,屡屡挑拨皇上和容王的关系,致使君臣失和,甚至迷惑容王,诱其私闯宫禁险些酿成大祸,如此惑主乱国之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哪!”
“皇上,妖妃离间皇室和宗亲,其心可诛!
“皇上,妖妃祸国危害社稷,求皇上杀之以正朝纲!”
“求皇上赐死苏贵妃!”
“求皇上赐死苏贵妃……”
之前在朝堂上维护极力维护苏蕴雪的庆和帝此时一言不发,百官跪在殿上群情激奋直言进谏,他始终无动于衷,半晌,才悠悠问道:“如此看来,众卿是对容王私闯宫禁一事并无异议了?”
原本还在慷慨激昂的朝臣一顿,才惊觉庆和帝话中陷阱。
若有异议,那么容王供词作不得真,赐死苏贵妃之事自然无从说起,若无异议,那么容王谋逆一事既成事实,当立即定罪。
跪在地上的几个官员对视一眼,顷刻间就拿定主意,其中一人立刻回道:“皇上,容王夜闯宫禁,全因妖妃所惑,实属无辜,然而容王夜闯宫禁既是事实,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恭敏亲王早逝,容王殿下自幼失怙,又是恭敏亲王唯一血脉,求皇上看在叔侄情分上,免容王一死。”
也有拥护庆和帝的朝臣反驳道:“不管是何原因,容王夜闯宫禁罪同谋逆,此事无可辩驳!再者锦衣卫查抄明州、福州和泉州等地,发现容王竟私设造船厂,然而去时已经人去楼空,只余一些毫不知情的杂役和船工,之前容王便私自组建船队由泉州市舶司出海经商,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私自造船,此次容王逆党虽被悉数剿灭,但为首的孔思弗等人均乘船逃到海外,焉知容王没有私通外敌之嫌?”
“钟大人莫要血口喷人,凡事要讲证据!”
“私设船厂,私建商队还不叫证据?”
一时间,朝堂上你来我往,吵的不可开交。
“行了!”庆和帝叹一口气,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容王是朕的侄儿,朕看着他长大,情分非同寻常。然其竟包藏祸心,图谋不轨,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实在令朕心寒,念及多年叔侄情分,朕特免其死罪,削其爵位,贬为庶人,发往凤阳高墙圈禁,非死不得出。”
凤阳高墙!
几个官员当场变了脸色,凤阳高墙乃太祖时期所建,专门用来关押犯了重罪的皇室子弟,名为高墙,实际上是一个坚固的军事堡垒,城墙上铸有炮台,常年有军队驻守,墙外还围绕高墙挖了一道深沟,为的就是防止犯人越狱。
人一旦被关进去,除非有皇帝特赦,否则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只能终年困于囹圄之中,与四面高墙相对,这样痛苦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
庆和帝表面不忍,实则早就想好了处置容王的法子,足见帝王的心思深沉,狠辣无情。
庆和帝见有臣子还要求情,当即道:“若是有人愿意侍奉皇兄的血脉,朕可恩准他去凤阳高墙陪伴容王,以全他一片赤忱之心。”
蠢蠢欲动的几人瞬间泄了气,再无一人敢说话。
就连之前慷慨激昂说要赐死苏贵妃的一众大臣也不敢再开口,生怕庆和帝一个不高兴真的让他们去凤阳陪容王。
朝廷上发生的事很快就传到了苏蕴雪的耳朵里,苏蕴雪还没有太大反应,崔嬷嬷就已经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终于说出一直以来藏在心中的话:“当初小姐就应该跟卫指挥使拼死出逃,也好过如今这样成为众矢之的,被人拿住短处说三道四,骂的那么难听,万一皇上顶不住朝臣的压力真的要赐死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短处?”苏蕴雪嗤笑一声,“我从不认为这是什么短处,我还是那句话,做错事的人从来就不是我。嬷嬷,我知道你的想法与这世间的大多数女子一样,我不要求你什么,可你也不要用这里的礼教来规束我,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屑那一套。”
崔嬷嬷哑口无言,她自然知道如今的小姐最是厌恶那些礼教说辞,可是世人如此,如何能容得异类,所以小姐才一直活得不快乐。
只听苏蕴雪道:“皇上是个独断之人,他要杀我的时候自会杀我,若他不想动手,那些大臣是奈何不了他的。至于那些骂名,这个世道不就是如此,对女人无比苛刻,却对男人十分宽容,男人犯了错就怪到女人头上,卑劣可笑至极。只是没想到萧桓衍竟然也会用这样的借口,他这是自己不好过就要拖我垫背吗?还真是,卑鄙无耻。”
苏云雪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幅度,她坐在窗边,抬头看向被宫墙截成窄窄一方的蓝天:”凤阳高墙呀……”
关于凤阳高墙,苏蕴雪也知道一些,据说百年前开国皇帝的兄弟戾王谋反,太祖不忍杀之,将其全家都圈禁在凤阳高墙,后来戾王被幽禁致死时,其子尚在襁褓之中,等几十年后,新帝特赦,将戾王之子放出来时,发现其口不能言,不辨牛羊,俨然已经痴呆。
后来到了景元一朝,有一藩王谋反兵败,得知景元帝要将其发配凤阳高墙,竟当即拔剑自刎,宁愿死,也不愿生不如死。
“让小木子传话给孟行毓,就说本宫要见容王,让他想法子安排。”
孟行毓效率很高,第二天晚上,他就带着苏蕴雪悄悄前往诏狱。
苏蕴雪低着头跟在孟行毓身后,一件黑色的斗篷将她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二人走在幽暗的宫道上,偶尔有宫人内侍手执灯笼路过,苏蕴雪都会用宽大的兜帽遮住脸。
孟行毓手中同样拿着一盏琉璃宫灯,照在前面为二人引路,等到无人之时,他回头看一眼苏蕴雪,朦胧的光晕下,苏蕴雪面容恬静,不见悲喜。
孟行毓不由问道:”看来坊间的流言蜚语并未影响到娘娘分毫,娘娘果然好定力,容王殿下即使落罪也要拉您下水,您就不恨他吗?”
狭长的宫道一片漆黑,前后都不见人,苏蕴雪一直沉默地走着,听见孟行毓的话也不见反应,就在孟行毓以为她会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苏蕴雪终于开口:“恨过。”
那声音又轻又柔,转瞬间就飘忽不见,若不是孟行毓就在她身旁,不一定能听得到。
第83章夜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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