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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怎么会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居然是韩知竹那张完美的脸,且还是睡颜?再度闭上眼,用力咬着腮帮摇了摇头以缓解那种脑震荡的晕乎后再睁开眼,程雁书这次看见的不再是韩知竹的睡颜了。而是睁开双眼,虽然依旧很端正,但多少带着点清晨时人定然会有的慵懒恍惚,看着他的韩知竹。不是幻觉?!一个激灵,程雁书立刻坐起身来,大惊:“大大大大师兄!我对你做了什么?!”韩知竹不答,只慢条斯理地坐起身来,掀开盖着的薄被,下了床榻。留下拥着薄被坐在床上的程雁书心跳得不受控制地环顾四周。这一次,情况好像真的很复杂。程雁书发现,他的发带随意地扔在床边,还有一半垂落而下。他的衣领被扯开,露出曾经被韩知竹定义为“袒胸露背,不成体统”的大半锁骨。还有,此刻他躺着的,确实是韩知竹那曾经把他和薛明光“捉奸在床”的床榻。而且,他和韩知竹盖着的还是同一床薄被。唯一算得上正常的,大概是韩知竹相对整齐的衣着了。下了榻的韩知竹走出门,不到一刻,便带着温热的水回来了。把水注入洗漱的水盆内,韩知竹卷起衣袖,清了口,又净了面,再把水盆又拿出了房门外。顷刻,他带着新的水盆进屋,安置好一切后,便向床边而来。“大师兄……”程雁书仰头看安静稳定地重复日常的韩知竹,按住自己突突跳动分外昏痛的太阳穴,以最诚恳的姿态和语气道,“我错了。”“哪里错了?”“我……不该喝酒。”程雁书认真检讨,又紧张地问,“我是不是来你房里发了酒疯?”“昨日之事,你记得多少?”韩知竹问。“我……”程雁书皱眉,脑海里翻滚着无数记忆碎片,头痛却不断地抽掉他把那些碎片组合成镜头的可能。终于程雁书哀叹一声,放弃了:“我大概又爬了你的床,不然我也不会睡在这里,对吧?”说完,他认命地看韩知竹:“来吧。”“什么?”韩知竹不解。“上下功夫,怎么最近却全都不在意了?”韩知竹又抿了口冷泉茶,却没有等程雁书给出回答,自顾自地换了话题,“这些倒也是小事。你且先受罚。”罚?程雁书茫然地看韩知竹,罚什么?韩知竹手腕翻转,一个金钵出现在了他手中。把金钵稳稳当当地放在桌面上,韩知竹轻道:“自己来捣药,自己喝下去。”啊……那压制孑孓的难喝得要升天的药草汁液,现在变本加厉,得自己捣,自己喝?这是所谓的,自作自受?程雁书带着十分可怜仰头看韩知竹,眨着眼,柔软的睫毛上下拂动,像是把一只小小的蝴蝶送进了韩知竹的心尖,拂动着翅膀轻轻撩动。韩知竹垂下眼眸,不去看他,良久才道:“捣药吧。”程雁书又带着十分委屈,低低发出一声呜咽。但这药,不吃可还真不行。他只得苦着脸走过去,在韩知竹侧边坐下,开始捣药。日影移动到窗边,在桌上落下带着细微虹色边缘的光线,韩知竹在晨光中悠然品着茶,窗外修竹随清风摇曳,淡淡的竹木香气扑进窗子,和冷泉茶的淡淡冷香相得益彰,冲淡了程雁书捣着五味杂陈的药草的苦闷。不说他在受罚,倒是还颇有点岁月静好的感觉呢。程雁书想,这说明,他和韩知竹之间是有着可以和谐相处,且彼此都不表现出不耐的氛围的呀。“大师兄。”韩知竹听到轻软的声音唤着自己。他循声望去,正正撞进了他的四师弟深深漾着笑意的、更轻软、更诱惑的眸子里。作者有话要说:——“大师兄,我错了。”——“哪里错了?”——“我没有坚持七七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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