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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毓是个闲不下来的人,他虽在养伤,足不出户,但躺在屋子中的这些日子没少折腾榕伯,一趟一趟往屋中搬书卷,不过短短十日,海毓的屋子就没有落脚的地方。
榕伯给他送药的时候还得挑着地方走,一个不小心就要被堆在地上的书籍绊倒。
“公子,您这儿整日整日也不出门,到底在瞧什么呢?”
榕伯实在好奇,不懂他家公子怎么突然对北周开国来历朝的史书上了心。
“以史为鉴。”海毓咬着笔杆子,头也不抬:“这些可都是宝贝。”
“是不是宝贝老奴不知道,老奴只知道到时候了,您该喝药。”榕伯将药碗放在海毓面前,敲了敲桌子,“公子,喝吧。”
自从海毓回府养伤,这便是榕伯最要紧的事,每日盯着海毓准时准点喝药。
海毓叹一口气,讨好地笑了笑,“能晚些喝吗?”
榕伯:“不能。”
海毓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苦的心头都在发颤,每天在这个时候,他就会不合时宜想起梁云楼。
然后在梁云楼含笑的那张脸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中时拼命压抑这种怪异的感觉,今日亦然,海毓在不受控制地想到梁云楼的时候猛地晃了晃脑袋,榕伯见他如此,一脸好奇,问海毓这是怎么了,海毓哑然,片刻后打着哈哈将这问话绕了过去。
海毓总觉得,就算是提起梁云楼这个人,都是不对的。
“对了,那位谢公子……”
“如何?”
“有消息了。”
“谢公子往咱们府大门口的石狮子底下放了一封信,信里头写着‘一切无恙,如今暂住在友人家中,还请公子勿念’。”
“既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海毓与谢临君子之交,说到底谢临被抓进昭狱,也是因为他的缘故,如今望都乱糟糟的,谢临不敢露面也是常人之举。
“这些日子外头如何?”
海毓在养伤,出不了府,外头的情况多半都是榕伯告知。
说道这儿,榕伯叹了口气,“如今这望都啊,当真是……”
当真如何?
榕伯摇了摇头,再说不出别的话来,榕伯不说海毓也知道,眼下因为科举舞弊案整个望都都人心惶惶,文官更是死伤无数,谁也不知道这场动荡什么时候能结束。
“就在公子您被关东厂的那些日子,那些参加春试的学子几乎都受到了刑部的传唤,光光那几日,就要上千名学子因为害怕偷偷从望都离开,朝堂上也有不少无辜的大人因为担心被祸乱牵连告老还乡。”
海毓听后神色幽暗,片刻后他嗓音低沉,“自北周开国以来,从未有过如此大的案子。”
“是呢。”
榕伯不懂朝堂争斗,他只知道如今的望都实在不太平,就连走街串巷的贩夫走卒都在说,这世道,要大乱啦。
“咱们海家能够逃过这一劫,当真是祖上积德!”榕伯端着药碗,边说话边摇头,走出了海毓屋子。
这天晚上,海毓拄着拐杖来到了海清风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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