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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土匪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银子,翻出来就是他们的了。
不要白不要,这些可都是他们的战利品。
他们都打赢了,凭啥不要?
一波人负责补刀,一波人负责抬尸体。
男人有限,为了尽快完事,妇人和半大的姑娘也都下来帮忙。
挖坑的事交给了她们,等坑挖好,就把死去的土匪和打手埋了。
“甜丫,还有十来匹马活着呢?咱要不……留下?”一个村里的老叔试探的问。
看着周边马的眼都是发光的,活像看到了金子。
能不激动吗?
这可是马啊?
要不是逃荒,地里刨食的小老百姓,一辈子都摸不着这些马。
如今,现成的马就摆在眼前,哪个汉子不想要?
有的人,已经开始幻想自己骑马的样子了,时不时就嘿嘿笑几声。
“叔,这些马,咱们一匹都不能留!”甜丫打破汉子的幻想,“我知道你们想要马,可这些马都是土匪和盐矿特意训练出来的。
咱们都知道老马识途,要是留下它们,万一看不住跑走一两匹。
它们逃跑回山里,咱们就得暴露。
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些马不认识路,咱也不能留下。”
“为啥啊?”桑二伯也难得有些不舍,以前看常安和石头骑马,他快羡慕死了。
“二伯,你说流民能有马吗?咱们该有马吗?”甜丫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大家,“还有,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你们见过哪个小老百姓家里有马?
养得起吗?”
大家伙沉默了,低头看看自己浑身脏污的模样,纷纷摇头。
“什么身份干啥事,流民就该有流民样儿,咱们不该也不能有马。”桑有福走过来说,指指周边林子的马,拍板道,“都杀了吧。
杀了干净,咱要是带着马走,太招摇了,一定会引来怀疑,说不定还会给咱们招祸。”
这话一出,汉子们眼里的光彻底灭了,望向马的眼神满是不舍,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驳甜丫和桑老头的话。
因为两人说的没错,什么身份干啥事。
流民就该穿的破破烂烂,长的瘦瘦巴巴,干柴干柴的。
那么金贵的马确实不该出现在流民队伍里。
“这六匹也都杀了吧。”穆常安牵着三匹马过来,跟在他身后的桑同文牵着另外三匹马。
这六匹马还是岑光他们的,安城一战之后,这六匹马跟着大家伙在山里穿行两个月,又是拉人又是驮货。
和大家的感情挺深的。
一听连这六匹也要杀了,桑同文眼睛倏地瞪大,不可置信的看向穆常安,“常安哥你说啥?杀了?!!不成!”
桑同文接受不了,他伸开胳膊挡在六匹马身前,拽着缰绳要把马拽走。
“同文!”桑老头沉下脸,拄着拐棍把缰绳从同文手里拽出来,“别胡闹,咱马上要到甘州了。
马不是咱们这些流民该有的东西,自己都吃不饱的流民,怎么养马?
这不是纯纯让人怀疑咱们吗?
还没落户之前,一切都得以稳妥为主。
为了大家伙的安全,这些马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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