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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溢楼越发笃定许沉霜实力并没有传言中说的那么可怕,便又驱使诡降童去吸取气运。
只是这次还没等诡降童发动,原本在和鸾鸟嬉闹的许沉霜霍然抬头:“大胆!祈福圣典,岂能容你这等妖孽混淆其中,还不快快显形!”
许沉霜手指着的正是安溢楼站立的方向,周遭人左看看右看看,把目光投向了安溢楼。
鸾鸟一声清鸣,随着许沉霜一跃而下。
许沉霜从云端降落,站在安溢楼不远处。鸾鸟在她的头顶不停盘旋着,翅膀刮起的风逼退了周遭的人们,它站在许沉霜身后神情骄傲,仅仅伫立就能叫人退避三舍。
安溢楼脸色微变,诡降童与他神念相通,也收缩成一团停在安溢楼头上,虎视眈眈地盯着许沉霜。
“世子妃所说的妖孽,难道是指我吗?”安溢楼行礼后客客气气地询问。
“自然是你。”许沉霜命安溢楼左右旁人退开,不要与其沾染。
安溢楼环顾周围一圈,眼神中带着一抹悲哀,一抹失望:“众位就这样相信她了?”
不少人被他一瞧,只觉得这人眼神清亮,值得同情,居然下意识就开口求情:“这人也不像是个坏人,世子妃不会是搞错了吧?”
“对呀,平白无故说人是妖孽,这个罪名也太大了。”
安溢楼知道头上的诡降童已经在发功,便越发得寸进尺:“我大雍开国以来,为陛下中宫祈福之事均由国师代行,唯有今年却让平王府世子妃代劳。
“我敢问一句,世子妃年岁几何,是何修为?怎么与国师祈福之法全然不同?是不是以女子之身祈福,不免牝鸡司晨,不如问问自己配不配?”
随着他的疑问,周围人的神情都染上了一抹迷茫,这正是诡降童的招式之一。
许沉霜的眼中也出现了一些迷茫之色,气势比之前大大不如。安溢楼一喜,命令诡降童立刻附身许沉霜。
一个黑色的小童手脚并用地向许沉霜爬去,瞬间消失在了她的背后。许沉霜的眼神越发迷茫,头上也升起了一股青黑死气。
成了!安溢楼听着许沉霜低声问道:“你问我配不配?”
安溢楼向前踏步:“是,身为女子,你不在家好好相夫教子,守好门户,跑出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牝鸡司晨,违反天时,不得人和,你已犯了欺天之罪,应当在众人面前跪地磕头,祈求上天的原谅!”
“你是说,要我跪地磕头?”
隔得近了,安溢楼发现许沉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难怪何氏和许含朱都忌惮于她。这样的美人,把她弄傻了放在身边,玩腻了再卖得远远的,岂不快哉?
“何止如此,为表诚意,你还应当独身待在寺中,遣散仆从,素衣简服,净心斋戒三日,洗刷满身罪孽,才能迷途知返!”哼,等到许沉霜落了单,他有一万种办法把她掳走。
一直以来,安溢楼这招屡试不爽,诡降童迷惑人心后,他说的话便如同圣训天音,连皇帝也要听他的安排。
“哈哈哈哈,”许沉霜终于不可遏制地大笑出声,抬头向安溢楼看来,眼中一片清明,毫无迷离之色:“妖孽也来搞笑了?我返你个大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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