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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在沈疏言体内越撑越大,沈疏言被撕扯得呼吸都困难,没忍住漏了几声痛楚的闷哼。等陆境川射完退出时,沈疏言痛得连红唇都泛了白。陆境川慢慢退了出来。他爱怜又心痛地吻着沈疏言汗湿的额:“对不起,我一下子没忍住。痛不痛,嗯?”沈疏言在疼痛的余韵中睁开眼,他微微抬头,用唇贴住了陆境川有些咸意的唇,闭着眼和陆境川缠吻了一会儿,才哑声道:“不痛。不要和我道歉。”陆境川起身,垂眸看着沈疏言。沈疏言用双手贴着陆境川的面颊,用泛红的眼撒娇似的看着他,声音轻得像毛羽:“好不好?”陆境川又怎么忍得住。他将人拥进自己怀里,紧得仿佛要将沈疏言融入自己的身体里。等沈疏言的双手攀上他的背,才听到陆境川闷声闷气地说:“好。”-彻底标记之后,沈疏言便变得有些黏人。比如睡觉的时候会靠得很近,有时候会抱着他的手臂,有时候则会搂着他的腰。等陆境川回抱了他,便会露出那种很安心很满足的神情来。像躺在草地上敞着肚皮晒太阳的猫儿。陆境川记得有次他半夜口渴,起身去客厅喝了口水,喝完后在客厅发了会儿呆,正准备回房间,转身就看到沈疏言正揉着眼睛从卧室往外走。陆境川朝他走去,轻声问:“怎么出来了?”沈疏言呆在原地,傻乎乎地看着陆境川,道:“醒了没看到你。”陆境川笑了一下,快步走过去,弯腰捞起沈疏言的膝弯,将沈疏言公主抱了起来,待沈疏言伸手挂住他的脖子,陆境川才往卧室走:“怎么一秒都离不开?”沈疏言将脸埋在陆境川的颈间,长睫毛和软嘴唇微微触着陆境川裸露的肌肤,勾出些细微毛刺的痒意。陆境川等了一小会儿,才听到沈疏言答非所问地“嗯”了一声。陆境川被他勾得命都没了半条。他一边担心这是否正常,一边又受用至极。十分矛盾。-初秋的一天。凉意席卷了大地,夜里的风微寒,又粘黏着舍不得离去的暑气。这一天,陆境川下班晚了些,等回到家时,已经快十点了。他走进卧室,恰好看到沈疏言正穿着他的宽大的长袖灰色条纹睡衣,光裸着一双长腿,带着满身的水汽,慢悠悠地从浴室里走出来。陆境川有一瞬间的晃神,正想走上前,顺势调戏几句,把刚刚才洗净的人儿再次弄脏。沈疏言看到他却是眼前一亮,几乎是带着些稚气地朝他小跑过来,扑进了他的怀里。陆境川从没见过这样的沈疏言,一下子竟有些看呆了,一不留神就被他扑了个满怀。他伸手接住沈疏言,手轻轻地落在他细瘦的腰际,笑道:“怎么了,这么开心?”沈疏言也笑了:“境川,我有宝宝了。”陆境川几乎是立刻就拉开沈疏言,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变得柔和的眉目,看着他唇角勾着的、尚未散去的一丝浅笑。陆境川脑海里盘旋着千万个问题。比如沈疏言为什么穿着他的睡衣,比如什么时候的事,他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比如他真的确定吗,事情多久了,是他们的哪一次有的。但他什么都没问。陆境川只是顿了几秒,而后捧着剧烈的心跳,带着微弱的鼻酸,在满室的暖光里,轻而又轻地吻住沈疏言。此时此刻的他,什么也不想问了。十岁的陆境川曾万分想要去安慰七岁的、在医院里哭得伤心欲绝的沈疏言。他没能做到。二十七岁的沈疏言穿着三十岁的陆境川的睡衣小跑着扑进了他的怀里。他终于笑了。这是此时此刻的陆境川,唯一在乎的事。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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