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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门无声滑开,闻书玉抱着一捧粉白色的康乃馨走了进来。看到醒过来了的裴将臣,他的一双眼睛霎时亮了起来。
像是心口有一条小鱼甩了一下尾巴,荡起浅浅的涟漪。这感觉对裴将臣来说是一股全然陌生的触动。
“臣少,您感觉怎么样?”闻书玉快步走来,步伐却明显蹒跚,“我请医生来给您检查一下。您稍等……”
闻书玉将花放在床头,转身朝外走,随即被一把拽住。
裴将臣扣着闻书玉的手腕,眉头紧皱。
闻书玉困惑。
“我去叫医生。你们聊。”连毅不愧是和裴将臣打小一起玩泥巴的死党,立刻识趣地遁了,顺便把门给带上。
裴将臣这才松开了手。
闻书玉端正地站在床边,微微侧着头,等着裴将臣的吩咐。
“坐。”裴将臣说,“你腿上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闻书玉坐了下来,顺手将带来的花换进了花瓶里,整理着花枝。
“我们的团队……损失很严重。黄秘书和张助理都去世了,保安队也失去了一半。光哥保住了命,但伤得很重,裴老将军让他提前退休了。您的新保安队已经组建好了。您要见一下新队长吗?”
裴将臣的目光这才从闻书玉修长干净的手指上挪开。
“回头再说吧。你的伤,给我看看。”
闻书玉有些犹豫:“就是点皮肉伤。医生说过一阵子就不影响走路了……”
裴将臣不耐烦地皱起了眉。
闻书玉只得把裤脚提了起来,露出了小腿上的伤疤。
天气热,伤口又已结疤,就没有缠绷带。
树枝划破的伤口非常不规则,将近一掌长,又还没有拆线。褐色的血痂和黑色的线交织成一幅狰狞的画面,像爬了一只丑陋的蜈蚣。
“看着严重,其实真没什么。”闻书玉轻声细语地解释着,“等拆了线就好了。您的伤才重,还得好好休息一整子。”
他放下裤腿,抬起头时发现裴将臣的目光已转移到了自己的脸上。
“你这次立了大功。”裴将臣目光深邃,“裴家不会亏待你的。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这是我应该做的。”闻书玉谦虚地微笑,“其实也是我们运气好。林子大,一直都没有和追兵正面碰上。大伙儿都说臣少是有福之人,上天保佑。我这次还是蹭了您的运气呢。”
裴将臣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目光又落在闻书玉的手腕上。
已过去数天,当时被他紧紧抓出来的淤青已消失得差不多了。可刚才那一下,又在青年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浅浅的红痕。
这么娇气,稍微碰一下就会留痕迹,是怎么从那一夜里熬过来的?
裴将臣醒过来后的表现让闻书玉觉得有点不自在。不过经历了这么巨大的变故,性情上有所改变也属常事。
只是闻书玉正心虚着呢。
他总担心裴将臣这小子那晚或许没昏得那么彻底,看到了什么他不该看的画面。
比如闻书玉一枪爆了某刺客的头,或者徒手咔嚓拧断某刺客的脖子——不然他总盯着自己的手看干吗?
“医生怎么还没来?”闻书玉打岔,“我出去看看。臣少您想吃点什么?厨子准备了各种粥,汤品,面食……”
“鲜肉馄饨。”裴将臣没什么胃口,“再来两碗玫瑰酸奶。”
“两碗?您才醒就吃这么多……”
“一碗是给你的。”裴将臣斜睨,“省得你每次都偷偷摸摸。”
闻书玉摸了摸鼻子,腼腆一笑,转身而去。
裴将臣好一阵没动。
闻书玉那一笑,让他心里头那条小鱼又甩了一下尾巴,这次的水花更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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