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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延伸,太宰治其实还有一份担心,那就是他认识的小雅会不会在十年后遇险,不过他最终还是将这份担心化作了对他认识的小雅的信任。
话音落下,周遭寂静下来,只有些许风声和天桥下车流的声响徘徊着。
“太宰治。”青年突然开口。
太宰治微微一笑,摆出了一副静待下文的模样。
“你的疑问,完全建立在那个论错误、我会中途回归的基础之上,我对你的疑问没有解答的兴趣,过来告诉我那个方向的奇怪之处。”
说完,青年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
太宰治皱了下眉,轻声道:“看来你坚信那个论。”
坚信吗?青年,也就是竹之内雅,也就是十年后确实丧失了一些记忆,或者说被四岁以前的记忆压制了那些记忆的竹之内雅默默思考了一下。
而思考的结果是,他其实并不坚信,他此时如此肆意仅仅是因为对太宰治提出的疑问毫不在意。
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尤其对于他这种不知道是人是鬼、由一条又一条性命堆叠出来的“怪物”。
这么想着,竹之内雅眼前恍惚起来,他仿佛又回到了被费奥多尔唤回四岁以前的记忆的那天。
【上天似乎赐予了我无上的珍宝,但那其实是对我的惩罚,“罪与罚”,我有罪,我需要赎罪,您也需要,阁下。】
赎罪、赎罪、赎罪……
这两个字,不断回荡着,恍惚也随之变为了混乱。
他真的有罪吗?
甚至……他真的有错吗?他当时只是一个婴儿,一个婴儿根本谈不上主动想要获得异能力和那样的生命。
“小雅。”
一片混乱中,竹之内雅耳边骤然响起了一道清澈的嗓音,而这道清澈的嗓音也和他过往的记忆中那道嗓音重合。
那道时常问他——“小雅,今天想起什么了吗”的嗓音。
他没有想起什么,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越发怀疑费奥多尔当时的说法了,尤其在太宰治主。动。撞。上。他的刀尖后。
竹之内雅微微侧目,用冷淡、已然恢复清明的、和之前一般无二的眼神看向太宰治。
“我不能告诉你。”在竹之内雅看来后,太宰治接上了后半句。
“你不能告诉我?”
竹之内雅重复着,发出了一声轻笑,无形的压力随之弥漫开来,连空气都因此凝滞乃至冻结。
“太宰治,我的习惯,也不是不能改变。”
太宰治立刻想起了那句,“对于同一个人,我不杀第二次,我没有那样的习惯”。
稍作停顿,太宰治像是感觉不到压力似的,用十足十轻松又坦然的姿态说:“即使那个论正确,你又没有中途回归,完美清了军警的据点,你最后终究还是会回归,那面对‘猎犬’的报复的就是十年前的你和港口Mafia,而十年前的你和港口Mafia恐怕很难应对。”
“‘猎犬’中,确实存在超越者吧?”太宰治又补充了一句。
补充完毕,伴着心脏疯狂的跳动,或者说某种隐秘的期待,太宰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竹之内雅。
竹之内雅没有太过在意太宰治的凝视,在瞥了眼遥遥缀在远处的二人后,他继续向前走去:“你告诉我,然后待在远处,我会做得干净,不会有人能够发现,也不会有人能够想到十年前的我和港口Mafia。”
赌赢了,不仅赌赢了,甚至远超期待,像这样的容忍度……巨大的欢喜笼罩了太宰治,而在巨大的欢喜渐渐逝去后,他看着前方的身影露出了微妙的神色。
原来刚刚真的打算毫不掩藏地杀进军警的据点吗?
看了会之后,太宰治收敛思绪,快步追上竹之内雅,并将那个方向的奇怪之处统统告诉了竹之内雅。
这是目前最好的做法。
既然竹之内雅坚信那个论,又必须要去清军警的据点,在竹之内雅愿意做得干净的情况下,太宰治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或者做法。
“他们要去哪里?”遥遥缀在远处的二人之一,兰堂询问道。
“这个方向,”中原中也眼中闪过一丝深思,“太宰以前经常到那里去,但我不太确定那里具体是什么。”
“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说着,兰堂抬起手,看了眼手中的手机,上面依然没有收到任何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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