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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穿过敞开的木门,带来深秋的凉意。
孟雪枝的身子早已僵硬,双膝在长跪的压迫下仿佛失去了知觉,寒意沿着她的脊背爬上,渗透入骨。
可她依然挺直着脊背,目光沉静,脸上毫无痛楚的表情,仿佛这一切不过是家常。
只有靠得近了,才能看见她额头隐隐渗出的汗珠,和唇边因疼痛而发白的细微痕迹。
初月跪在一旁,心急如焚,却不敢轻易言语。
怜夏迟迟未归,主子的身体状况已然不容乐观。
眼下的局势,她们丫鬟心里都有数——老爷对主儿的苛责是无休无止的,若再不有所行动,小姐怕是会因这场责罚留下伤病。
就在初月暗自焦急的时候,忽然远处匆匆赶来一名小厮,神色慌张,气喘吁吁地在祠堂门口跪下,冲初月行了个急促的礼。
“初月姐姐,不好了,怜夏出事了!”小厮急促低声道。
初月顿时脸色一变:“怜夏她怎么了?”她压低声音,生怕惊动主子。
“刚刚大小姐——在后院捉住了怜夏,说她鬼鬼祟祟,偷了东西要出府。大小姐当即命人杖责三十,怜夏已经昏过去了……”小厮的话如同一桶冰水,瞬间浇在初月的心头。
初月顿时面色煞白,嘴唇微颤:“杖责三十?!”
她知道,怜夏是为了去靖王府找救兵,却被孟双意逮住。
可这杖责三十,岂是怜夏那样纤弱的身子骨能承受的?她心乱如麻,愣了片刻,猛然转头看向孟雪枝。她知道,主子若是得知此事,必定不可能再坐视不理。
孟雪枝此刻眼神虽依旧淡然,却早已察觉到初月的异样。她微微侧目,轻声问道:“怎么了?”
初月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道:“小姐,怜夏她……”话音未落,初月便已哽咽,眼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
孟雪枝眉头一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安:“怜夏怎么了?”她的语气依旧平静,但内心深处已经隐隐感到了不对劲。
初月红着眼,硬着头皮道:“怜夏被大小姐抓住,罚了三十杖……现在已经昏过去了。”
孟雪枝的心脏猛地一沉,连带着刚刚积压的疼痛瞬间爆发。
她的脸色霎时冷如寒霜,眼中怒意翻涌,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但她依旧咬牙忍住,挺直了背。
“杖责三十?”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每个字都仿佛含着冰刺,“孟双意可真是好大的威风。”
说罢,她一把撑起自己略显僵硬的身体,初月连忙上前扶住她,却被她轻轻推开。
她抬头,眼中寒光闪烁,毫不顾忌祠堂规矩,冷声道:“走,带我去。”
“小姐,您还在罚跪,不能……”初月急得劝阻。
“罚跪?”孟雪枝冷笑一声,“我的人被活活打晕,我却要在这里装模作样?祠堂算什么家规!既然孟双意敢动我的人,她也该为此付出代价!”
此时的后院偏房,几名粗壮的小厮将怜夏扔在地上,周围伺候的丫鬟见怜夏昏迷不醒,早已吓得不敢上前。
怜夏的背部血肉模糊,血迹染红了她的衣襟,口中不时传来微弱的呻吟声,仿佛下一刻便要断气一般。
孟双意坐在一旁,冷眼看着怜夏奄奄一息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不过是个下人,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敢替孟雪枝跑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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