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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杨冷着脸打断他:“那你父母呢?也过敏吗。”
泉冶的笑瞬间僵在脸上,他的喉咙动了动,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旁边抱枕的一角。
庄杨太聪明了,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那双眼睛。
泉冶低头闷声问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庄杨笑笑否认道:“你这没头没脑的说什么呢,我知道什么啊?”
泉冶注视着庄杨,拎着他家居服的衣领将人扯到自己十公分以内,对方的皮肤滚烫,有着近乎要灼热自己手掌的温度。泉冶看着庄杨的眼睛,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对方一直以来的伪饰并非欺骗,而是为了保护。
泉冶忍住想要吻上对方的冲动,松开手,他深吸了口气。
指了指卧室的方向,泉冶转移话题提醒庄杨:“退烧针只能撑几个小时,去睡会吧庄警官,不睡觉,你智商也会减半,刀尖上舔血,刀不刃了会吃亏的。”
庄杨看向泉冶,随手关掉电视,后者迅速变脸怒目而视。
“我又没说要睡觉!你怎么……”
“你在医院跑前跑后不累吗。”庄杨道:“还是你玩矜持,这么见外,要和我分房睡了?”
这他妈是一回事儿吗。
泉冶表示无语。
他挑衅的看了看庄杨的裤子的某个部位,问他:“我告诉你,我可忍一晚上了,不怕被我榨干了?”
庄杨哼了声,俯身做作的摸了摸泉冶的侧脸:“哟,长本事了,那你可别收敛,让我看看你放飞自我是什么样。”
泉冶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脑门上的血管突突的跳。庄杨有多身体力行又卖力,自己再清楚不过,虽然病了,战斗力减半,可就那百分之五十也足够让人爬着逃离,然后再被对方抓着脚踝扯回原位。
嘶。
泉冶脑补了一下,觉得真爽。
但其实庄杨也就是开个玩笑,没真的想做什么,他靠在门上欣赏了一会儿泉冶倔强的后脑勺,后者似乎感受到了目光,背对着他道:“有屁就放。”
庄杨笑笑道:“如果你不当线人的话,应该会过得很轻松自在吧。”
泉冶挑挑眉,特得意的回头看着他:“那还用说,就凭我兜里这几个臭钱,到哪儿都是前呼后拥,享福的命。”
“……”
卧室里放着前两天泉冶去商场买来的助眠香薰,一股淡淡叫不出名字的花香,闻着安神,能稳定自己的思绪,庄杨心知肚明,自己感觉良好绝不是因为那玩意,而是因为泉冶就在身边。
泉冶半个小时后才走进卧室。
靠右侧的位置被庄杨撑起一个隆起,屋内没有开灯,泉冶靠在墙上看着庄杨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如果人生可以单曲循环,他希望就在此时,先预定十个循环。
遮光度极好的窗帘掩盖了太阳升起的事实,唯有楼下早餐的嘈杂暴露了真相。
泉冶面对窗户的方向,拄着腮帮子看向身旁的人。
“庄杨,其实不用心有不安。刚刚你是不是觉得,找我当线人是害了我。”泉冶用另一只手抓了抓自己的耳朵,停顿片刻又道:“别自我感觉良好了行么,当初可是我先勾引的你,再者说,就算你刚正不阿,我也会去想办法找什么小A,小B,小C搭上线,总之一句话,没有你,我还是会这样做,懂吗?”
一大段慷慨激昂的发言之后是无限的安静。
泉冶抿了抿嘴清嗓,以为庄杨是睡着了,正打算下床去尿尿,身边的被子突然动了动。
一条有力的手臂将人揽在自己的怀里,过热的体温掩盖不住那人‘掷地有声’的心跳。
骨节分明的手指由下而上,轻轻握住自己的hou咙,泉冶能清楚的感知到那双手掌带给自己的窒息感,仿佛溺毙的鱼在争分夺秒的呼吸最后一口氧气。
“傻。”
他听见庄杨对自己说。
“小王八蛋,快睡。”
你骂谁呢。
“庄杨,你那边有消息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付出这么多,想亲自看一看他们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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