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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相对,宁姝想的却是自己做的事情被御怜发现了。他后知后觉,脸简直要红破了。
“哥,你什么时候醒的?我、我刚才……”
他找来找去,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反而是眼珠乱飘,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御怜抿了抿唇,直觉不能再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可他还没开口,就见宁姝又贴过来了些。
“我可、可以帮你的。”
……
镜子里面,宁姝的头发比上个月长长了许多,从被窝里钻出来的缘故,看上去乱糟糟的。御怜下意识想要提醒对方该去剪头发了,可话到嘴边,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又咽下了。
他觉得自己昏了头,竟然在对方的装乖卖巧下就答应了。手心似乎还残留着软发丝丝的触感。
相比起他,做完事情的宁姝倒是要多坦荡就有多坦荡,还睁着双亮眼晶晶的眼睛,仿佛要向他寻求夸奖。
这让御怜不由得有些头疼,他眼尾流晕未散,即使做出严肃的模样来,也毫无威慑。理智归拢的时候,还顺便将宁姝红红的嘴巴擦了擦。
“小姝,这种事情不能随便做。”
御怜斟酌着用词,口吻却有些严厉,可还没有讲完,又被宁姝躲赖一般地抱了抱。
“哥哥刚才舒服吗?”
长大了毕竟跟小时候不同,宁姝只有在非常撒娇的时候会喊御怜哥哥。听他喊着自己的时候声音还有点哑,御怜心里又是一软,暂时止了话头,淡淡地“嗯”了一声。
回答似乎起到了鼓励效果,御怜觉得宁姝如果有尾巴的话,此刻一定都摇起来了。
御怜已经洗漱结束了,他从侧面看着宁姝,对方嘴角处的红更明显了,仿佛是被人为地氤氲开来的。
在替对方压了压头顶上翘起来的头发后,御怜考虑了一会儿,又将宁姝的下巴捏着抬了起来。
“哥……?”
“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他检查得细致,手还在唇角处碰了碰,而后漂亮的眉毛略微皱起。
“这里好像裂开了。”
“那、那怎么办?”
刚才胆子还很大的人现在倒是紧张起来了,宁姝是担心御怜会生气,毕竟这件事是他硬要来的,最后还把自己的嘴巴弄伤了。
“等会我找药膏给你擦一下。”
视线无意落到宁姝发红的耳尖上,还有对方小心翼翼看过来的眼神,御怜动作微顿,随后就又放开了手,扔下一句让宁姝换好衣服就先出去了。
走到客厅的时候,御怜才觉得洗手间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灼意散开了些。
他从医药箱里找了一管药膏出来,等宁姝出来后就给对方擦上了。擦药的时候宁姝就坐在御怜面前,头微微仰着,视线专注非常。
“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
宁姝今天似乎尤其高兴,说完话下意识就又想笑,可才抿了唇,脸颊就被御怜捏住了。他为人温和,然而做这样的事情时,隐约又能窥见骨子当中强势的一面,在平时不怎么明显。
“嘴巴受伤了,不能笑。”
也不是多大的伤,但御怜对待得很郑重,于是宁姝就听话地点了点头。
晨起的插曲并没有让两个人的关系发生变化,但又好像发挥了一些化学效应。如果说以前他们的交往范围在好朋友的界限内,那么现在宁姝对御怜做的事情就远远超过了。
比如会三不五时地找机会抱一下人,又或者是在御怜认真看书的时候,自然而然地靠在他背后,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偏偏他态度过度坦荡了,御怜有几次觉得两个人已经长大了,日常相处中要有边界一点,最后被他无辜的眼神看着,都不了了之。
不过像那日的事情,御怜没有允许发生过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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