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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绥的眼睛很深,像漩涡,刮过脸颊的手带来了轻微的刺痛,林知屿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眼神却不自觉地追了上去。
几秒后,林知屿才反应过来他摸的是什么地方。
“不是刚刚被撞到的。”林知屿解释道,“是拍戏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
昨晚的戏份里,太子李昭被曹皇后一党陷害,回府后大发雷霆,许清琢正要进书房安抚,就被飞来的竹简砸了个正着。
竹简的边缘有些锋利,虽然是借位拍摄,但是林知屿的反应稍微慢了一秒,正好和它擦肩而过,就这么被划了一小道,差点没把贺勤吓死。不过其实只有很浅的一点,夜里结了淡淡的痂,刚才他戴着鸭舌帽,碎发正好把那片皮肤挡了大半,根本没有人发现。
没想到牧绥的眼居然这么尖。
牧绥的目光扫过那道微微泛红的伤口,不知道是不是车内的光线昏暗,林知屿感觉他的眼黑深得令人心惊。半晌后,牧绥抽回手,指尖却不经意地捏了捏他被帽檐遮住的头发,轻声说道:“下次小心点。”
林知屿好像听见了自己的心跳,活泼的、迅疾的,砸下来的每一声都很重。
“我会注意的。”他说道,“您不用担心。”
牧绥收起了目光,靠回椅背上,车内一时静默,气氛微妙。
这么多天过去,林知屿以为牧绥会问他考虑得怎么样,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
林知屿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压了压帽檐,感觉到心跳在耳边轰鸣。这种奇怪的气氛让他不自在地抿了抿嘴,想了想,终于还是打破了沉默:“牧先生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牧绥偏过头,沉默了几秒钟,回道:“你的经纪人说,机场很多人接机,你会被围堵,我正好在附近,就过来了。”
要是放在刚认识他的那会,林知屿可能也就相信了这套漏洞百出的说辞。可现在他会想,那些保镖呢,总不能也是临时抽调过来的吧?
但他没有追问,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好像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生出了一种近似拨云见日的感觉,所有的畏惧和纠结都烟消云散了。
他在车座上靠着,车外的霓虹灯灯影摇曳,心里的计数一点一点地增长,他在脑海里把腹稿打了好几遍,都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开场白,倒是心跳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地开始急促了起来。
直到车停在牧绥的公寓楼下后,打开车门,外面的寒冷空气扑面而来,林知屿打了个哆嗦,感觉心脏都快要从薄薄的皮肉里蹦出来。
可是牧绥居然还明知故问:“你今晚会住这吗?”
林知屿嘴比脑子还快:“那我流落街头?”
牧绥一愣,随后笑了一声。
林知屿绕了绕发尾,垂眼用脚尖磨了磨地板,感觉自己这种一着急就乱说话的习惯得改。
两人上了电梯,回到公寓。密码锁应声而开,窗外的城市夜景透过玻璃窗映入室内,照亮了客厅的一角。
“今晚在家里吃吗?”林知屿随口问道,“阿姨好像又放假了。”
“本来以为今天不会回来,就没让她做饭。”牧绥操纵着轮椅驶向餐厅吧台,像是要去倒水。
“我来做也可以,实在不行点外卖,”林知屿一边说,一边去开冰箱,“正好今晚我有事想……”
就到旁边传来的一声响动,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
他被吓了一跳,迅速关上冰箱,回头望去,看到牧绥坐在吧台旁,距离轮椅不远的地方,骨碌碌地滚落了一只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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