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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晨曦透过窗帘的间隙洒落进来,铺散在床上交缠的两人身上。
林知屿的眼睫微微颤了颤,意识从浅眠中缓缓回笼。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整个身子都陷在了牧绥的怀里,像一团被揉皱的云,保持着昨晚被被褥裹着的姿势,牢牢地被对方圈在臂弯里。
牧绥的体温很高,胸膛随着浅稳的呼吸一起一落,他半张脸埋在林知屿的颈窝,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皮肤,气息像是羽毛一般有意无意地搔挠,带来一阵温热的酥麻感。
林知屿今天午后还有戏,本来不想太打扰他,正要轻轻挣开,可刚一动,后腰的酸意便存在感十足地提醒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皱了皱鼻子,眉尾也弯出一个委屈的弧度。
……他就不应该被气氛引诱,嘴硬说什么“想在轮椅上”的。
怎么不算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他暗暗抿了抿唇,正尝试把牧绥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挪开,却没想到还是惊扰了他,刚刚一拨,就被反手握住了。
牧绥睁开眼,黑沉的眸子里还残留着些许倦意,嗓音哑得不像话:“……要走了?”
林知屿转了转眼珠。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显得好像他很像提那什么无情的渣男。
他垂下头,嗓子干得有些厉害。林知屿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鼻尖温柔地蹭过牧绥的额头和鼻梁,与他呼吸相接。
“是啊,我好可怜的,要起来上班赚钱。”
牧绥的手按在他的腰上,把他往怀里带了带,余光轻飘飘地瞥过床头的电子钟,下巴抵着他的锁骨,声音低沉又慵懒:“有点舍不得。”
林知屿觉得他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但瞅了一眼时间,估摸着赖个几分钟的床应该来得及,于是又窸窸窣窣地窜回被窝里,回搂上牧绥的腰。
本来想再躺个十分钟就起床,但牧绥的怀里很暖,呼吸很安稳,被窝里更是昨夜残存的余温……
但是十分钟变成了二十分钟,又变成了三十分钟。
最后不知道是做了多大的挣扎,他才不情不愿地下了床,紧赶慢赶地到了片场。
……
今天片场的氛围有点不对劲。
林知屿才刚进化妆间,便隐隐感觉到几道视线若有若无地在他身上打转。他不用动脑子想,都知道他们应该是看到了昨天的热搜。
不过一想到男朋友的小号现在人尽皆知,他替人尴尬的毛病又要犯了。
“林老师昨晚休息得不错啊。”化妆师在台面上铺开工具,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林知屿摸了摸鼻子,心虚地朝镜子看去,心想他昨晚两点多才睡下去,今早起来没有黑眼圈实在是天赋异禀。
出门前,他还特意用遮瑕盖了盖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其实牧绥知道他要拍戏,总是吻得克制,大部分的痕迹都在衣服的遮盖之下,只有很少的几个稍稍出现了那么点误差,在领口半隐半现。
“还好吧。”林知屿回道。
化妆师意味深长地在他的脖颈上瞥了一眼,拿起遮瑕刷轻轻地扫了扫,把林知屿没遮盖严实的地方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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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化完妆,林知屿要离开的时候,她甚至还小声说了一句:“谢谢林老师,好人百年好合。”
林知屿:“?”什么鬼?
林知屿哭笑不得地出了化妆间,连林昭衍都罕见地朝他多看了几眼,然后低下头飞快地在手机上打了一大串文字发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来替谢景遥视察“前线战况”的。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假装没看到周围人暧昧不明的眼神,专心投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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