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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师立刻反应过来,从展柜里挑了一套不对称的翠榴石耳饰,匆匆拿了过来。
林知屿的耳洞太久没有戴过饰品,周围的肉已经有些收缩。冰凉的银针扎进耳洞,轻微的刺痛感顿时蔓延开来,林知屿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想后退,却又被牧绥的小臂压制在了原地。
“别动。”牧绥声音低沉,语调带了几分漫不经心。他另一只手握住林知屿的下颌,手掌微凉,强硬,却没有让人讨厌的压迫感。
“我这样不方便。”
牧绥凑得更近了些,温热的呼吸擦过林知屿的耳廓。
他今天换了种香水,不再是侵略性极强的皮革烟草,像是清苦干净的冷感皂香,却莫名让林知屿的头脑昏胀。
他仰着头,僵直得像一根笔挺的弦,半晌都没能出声。
耳饰戴好一边时,林知屿见牧绥伸手去拿另一边,急忙说道:“我可以自己……”
话音未落,另一边的耳饰已经稳稳扣在了耳洞上。
这一次,牧绥抽手的动作分外缓慢。指尖无意般地划过耳饰上的流苏,轻轻一拨,又似不经意地撩过了他的耳尖和侧脸。那点触感像柔软的羽毛,酥酥麻麻地从耳尖一路传到了脖颈,叫人坐立难安。
林知屿屏住呼吸,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却又被对方不着痕迹地用眼神“拉”了回来。
平白生出一丝好似被调戏一般的郁闷。
“好了,去做造型吧。”牧绥抬起头,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靠回了轮椅,淡淡地丢下一句话。
林知屿搓了搓发痒的耳垂,只觉得牧绥的温度都还残留在皮肤上,越是去想,越是挥之不去。
如果不是原书中的结局,林知屿会觉得牧绥是一个很好的人,面上虽然冷漠,但其实意外地好相处。毕竟话少打钱快的老板不多,遇到困难时能立马替他解决的老板更少,可是只要一想到后期发生的种种,林知屿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喊他别和这三人扯上半点关系,熬完一年就赶紧跑路,一半劝他原著的故事都崩成了这样,你林知屿都开始兢兢业业拍戏走红毯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
他混乱的思绪一直持续到离开工作室,连坐上牧绥的车都没有注意。
等他反应过来,牧绥已经坐到了他的旁边。
去往红毯现场的路上,林知屿抵着车窗,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耳坠的流苏。细细的链条擦过指腹时,那点轻柔的凉意让他的思绪又飘回了工作室里牧绥的举动上。
隔着几个座位,牧绥看似闭目养神,但林知屿总觉得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不敢侧头看,却又克制不住地偷瞄。
好在牧绥似乎并未察觉他的异样,只是在红毯外将他放下后,便让司机驱车前往晚宴的主会场。
直到这个时候林知屿才知道,原来牧绥也在晚宴受邀的嘉宾之列。
林知屿到了后台签了到,靠在一旁的背板上等调度。参加红毯的艺人男俊女靓,各式各样的礼服叫人目不暇接。
忽然,手机振动,屏幕弹出几条消息:
【周助理:牧先生让我代他转告您,别紧张。】
【周助理:牧先生还说,紧张也没法变成天仙。】
林知屿不由地抽了抽眼角,随后呼了一口气,心跳骤然快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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