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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入伍的时候本身会将这一项当作筛选条件,但秦屿骨节处的疤并不长,可能正好在要求范围之内。
今晚的本身天气就有些热,秦屿的袖子照旧卷到了小臂。
于是那道疤很是明显。
秦屿手腕一转,脸色顿时变化,“于团。”
夏耘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这两人怎么都怪怪的?都打什么哑谜呢?
她点了点头,“是军区的,怎么了吗?”
于京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又转向秦屿问,“我记得你之前说,那疤是小时候被大院里的一个小丫头划的?”
然而话是这么说,他压根没打算等秦屿的回答。
“那丫头姓什么来着?”于京假装思索地嘀咕着,然后好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看向夏耘露出了笑容,“我怎么记得……好像就是姓夏?”
夏耘的神情先是迷茫,然后在反应过来后,慢慢变成了惊吓。
她猛地转头看向秦屿,然后又转回头看向于京,“这,你们说的,应该不会是我吧?”
她的声音属实有些虚。
虽说原主的记忆都被她给接收了,可就连原主都不记得的事情,她自然是更不可能记得。
但于京有可能记错,秦屿的神情着实是吓到她了。
于京笑着看向神色各异的两人。
胡欣然也停下了筷子,八卦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悠。
要说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那倒也只是个巧合。
秦屿刚被调来安城的那年,于京自己还是团长。
当时甘省突发地震,以邻市为中心,余震波及了甚广,他们参与了抢险救灾,每人回去的时候都满身是血污,根本分不清是旁人的,还是自己的。
抢险结束后,医护人员一个个检查过来。
于京作为团长,自然是要跟着关心。
秦屿骨节处的疤就是那个时候被发现崩裂,不过好在问题不严重,于是于京例行询问了下是怎么一回事,这才知道了个事情的大概。
要不是今天恰巧碰上,这件事他也绝对不会再想起来。
“我说呢,那个时候基地里看上你的女同志可是不少,联谊也参加了几次,就是没见你真的动心,原来还有个小青梅在啊。”
夏耘是不知道什么青梅不青梅的。
但她算是看出来了,于京这人不是看着像孙政委一样像个老狐狸,而是根本就是一样的老狐狸!
直到回到隔壁院里的时候,她还有些恍惚。
偏偏脑袋在这种时候异常清醒,夏耘突然想起之前,自己似乎是问过秦屿,她和他是不是认识。
那个时候没注意到的细节这会儿冒出来了。
院门在身后关上,夏耘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你今天在这睡?”然而意料之中的话题并没有被挑起,她看见秦屿往里面走,也不知道是不是脑抽了,居然把人给叫住了。
夏夜的蝉鸣更响了。
她听到秦屿回了句‘嗯’就没了后话,鼓了一会的勇气才问出口,“你的疤真是我划的?”
而且,应该还不是那种仇恨的划。
否则于京的语气不会这么暧昧。
“……我刚来安城的时候,你虽然很讨厌我,但还是没立即把我赶回去,也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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