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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沉,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连嬅把包袱绑在腿上,用裙摆遮掩着悄悄溜回张府。凭她的腿测,什么一百两银子大概是时义瞎编骗她的,这包裹总共也就七八斤的样子,那个铁管至少得占个四五斤。
她绑着宛如沙袋的负重健步如飞,先去了吴珍娘家。拍完门等了五六秒,一个面黄肌瘦、身材高大,胡须蓬乱,穿着麻布直裰,头顶带着毡帽的男人开了门。
他看起来很不耐烦,抬着下巴,又自带一股颓唐的气质:“汝有何事?”
外形有点像范进,神态有点像孔乙己……
这大概是珍娘那个不着调的赌鬼爹了。
“珍娘在家吗?”连嬅露出纯真腼腆的笑容,“我找她踢毽子。”
吴秀才完全不吃这一套,他皱紧眉头,冷冷地说:“她睡了。”
看天色也才六点多,真能睡这么早吗?
连嬅试图透过门缝往里瞅,什么都没看清呢,门已经“砰”一声在她面前关上了。
这包不义之财最后还是得带回张府。
大门没锁,张居正坐在天井的石桌边看书。
连嬅做贼心虚,不自觉屏住了呼吸,脚步轻轻地打算从墙边绕过去。
“怎么这么晚才回?”
好的,潜行失败。
她站在原地,目光盯着自己的裙摆,冷静地琢磨着:这包袱应该没有突出来吧?
“和珍娘出去玩了……”
“别跑太远,”张居正并没有盯着小姑娘裙子看的爱好,他只是瞟了一眼,提醒道,“这几天有点乱。”
直到走进耳房,关了门,连嬅终于能松口气,把包袱从腿上卸下来。银子没什么好看的,那个铁管倒是有点意思。她把东西拿出来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哦,这原来是火铳啊。
一次只能射一发,流程还挺复杂,先放火药,压实,再放铅弹,压实,然后击发。射程能有七八十步就不错,离远了神仙也打不中。而且因为铁管质量不太行,还容易炸膛。
这东西拿出来吓唬人估计挺好用,毕竟有光有响,但要说杀伤力多大……一般。
连嬅把火铳藏在床底,思索着后天去哪雇几个群众演员,陪她一起演一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戏码。
倘若一切顺利的话,她很快就要回承天府去了。到时候自己卖自己换来的钱可以留一些给赵夫人,让她给自己买几身新衣裳,留一些给王嬷嬷存棺材本,给李姐姐治她丈夫腿疾的药钱,再给珍娘一些当嫁妆,不过得防着她爹那个赌鬼……
最后,剩下的就留给张居正吧。
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但愿你一切顺利,我会在嘉靖二十六年的北京城等待你进士登科。
好歹她也是皇帝的女儿,赎身银子起码要个一千两吧。多了这么一笔钱,或许张爷爷也不用这么大的年纪还在辽王府当护卫,不会被朱宪节那个人渣害死……
怀着惆怅又带点期待的情绪,连嬅抱着她的发财梦沉沉睡去。
但意外来得总是那么猝不及防。
半夜三更,杨柳巷城西别苑起火了。
古代的建筑结构,哪怕是砖瓦房也会用到不少木材,一旦着火,就很容易烧成一片。
街巷里响起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有“砰砰砰”砸门的巨响。连嬅被惊醒后很快套了件衣裳,然后把匕首揣进袖子里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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