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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方域闻言,一时语塞,脸色涨得通红,气得浑身颤抖,却找不到有力的反驳之词。
此时,秦飞见状,连忙上前解围:“高大人此言太过偏颇,侯大人方才并未提及为任何人翻案,他只是出于公心,仗义直言。谭大人切勿以己度人,污蔑忠良!”
谭嵩被戳穿心事,气得浑身发抖,连说了几个“你”字,却再也说不出下文。
秦飞不等他发作,继续向皇帝进言:“皇上圣明,微臣的忠心日月可鉴,且并不认识那些被捕的大臣。
微臣所提建议,纯属为国尽忠,为皇上分忧。况且,微臣也是北方人,南迁至此。若依高大人的逻辑,微臣乃至高公公都难免被误抓,到那时,皇上身边恐将无人可用,更无可信之人。”
高起潜听闻秦飞的话,心头一震,细细想来,对方所言并非空穴来风。自己作为北方人,初到南京,根基未稳,确有可能被卷入复杂的政治斗争。
想到这里,他不禁轻咳一声,给皇帝递了个眼色。
皇帝显然被秦飞那句“皇上身边没几个信得过的人啦”所触动,加之高起潜的暗示,心中已有了计较。
于是,他缓缓开口:“秦爱卿一片赤诚,朕看在眼里,撤消‘顺案’的提议确是出于公心。况且,朕亦觉‘顺案’中多有冤情,民怨沸腾。
从今日起,停止抓捕,对已捕之人,一经查实确属冤枉,立即释放并官复原职。至于那些确实投敌之人,史爱卿,你认为该如何处置?”
史可法挺身而出,答道:“忠武侯之言亦有其理,皇上不走,臣子岂敢先行?
然而,这些臣子在先皇驾崩后,未能尽忠殉国,已失臣道,故不宜轻易宽恕。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臣建议,由吏部将这些人革职,永不录用,以此作为天下臣子的警戒。”
皇帝听后,击掌称赞:“好!爱卿考虑周全,就依爱卿所言办理。
高起潜,你即刻拟旨,交由吏部发布,昭告天下,让世人知晓,朕绝非心胸狭隘之君。”
高起潜在接获皇帝的旨意后,随即从袖中取出文房四宝摆放在宫殿一侧的小桌之上,开始撰写起圣旨来。
此刻,朝堂之上的群臣皆已整齐地跪倒在地,山呼“万岁”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他们纷纷颂扬着皇上的英明与睿智。
待群臣起身归位,皇帝的目光转向了史可法,温言道:“史爱卿,你回来得正好。
昨日群臣在是先剿灭流贼还是先抗击满清的问题上争论不休,你在淮扬督师,对军事有着深厚的见解,不妨谈谈你的看法。”
史可法闻言,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禀道:“那闯贼李自成虽在北方遭受重创,但余威犹存,正如‘百足之虫,僵而不死’,要想彻底平定,还需时日。
然而,臣更为忧虑的是那满清。满清全族虽人数不多,但历经战火洗礼,与我朝交战多次,胜多败少。
此次他们入关以来,四处招降纳叛,似有入主中原之志,实乃我朝的心腹大患。
反观我朝,国力衰微,兵马疲惫,剿灭流贼尚且力不从心,更何况与满清八旗精锐交战?
若满清趁我朝剿贼之际乘虚而入,则我大明社稷危矣。
臣愚钝,左思右想,也未能想出两全其美的法子,实在有负圣恩,臣罪该万死。”言罢,史可法便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皇帝见状,连忙说道:“爱卿不必自责,我大明积弱已久,岂是你一人之罪?快快平身。”
接着,他又向群臣问道:“诸位爱卿有何良策,不妨说来听听,为朕分忧解难。”
此时,秦飞见时机成熟,便抢前一步,朗声道:“臣有一计,既可平定流贼之患,又可抵御满清之兵。”
皇帝闻言大喜,连忙催促道:“爱卿快快道来。”
秦飞从容不迫地说道:“臣以为,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合李自成、张献忠等流贼,共同抗击满清。”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朝堂之上顿时乱作一团。众大臣纷纷表示反对,有的向皇帝进言不可采纳此计,有的则扯住秦飞的袖子要与他理论,更有两位老大臣因情绪激动而晕倒在地。
一时间,斥责声、哭泣声、劝导声、呼救声交织在一起,庄严肃穆的武英殿竟变得如同菜市场一般喧闹。
小皇帝从未经历过如此混乱的场面,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无助地将目光投向史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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