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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良玉闻言,顿时放声大笑,说道:“忠武侯过誉了。什么青史留名,老夫可不敢奢望。只要他能够像老夫一样,做个尽职尽责的总兵,老夫就心满意足了。”
谁知那左梦庚却突然插话道:“父亲您也太过没志气了。此番若不是父亲您挺身而出,力挽狂澜,那太子又如何能够顺利登上皇位?就凭这份功绩,父亲您就算是封王,那也是绰绰有余的。”
左良玉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沉,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厉声喝道:“混账东西!老夫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随便议论朝廷的朝政,尤其不要妄议圣上的不是。
你就是不长记性!老夫真后悔今天带你来,尽给我在同僚面前丢脸。还不快把你的臭嘴给我闭上!”
左梦庚还想辩解,却被众人纷纷劝住。谁知他的脾气还真倔,说了几句便不耐烦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噌噌噌”地跑下楼去了。
众人见状,手忙脚乱地把气得浑身发抖的左良玉扶到椅子上坐下,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解起来。
黄澍说道:“宁南侯不必太过介怀,今天在座的都不是外人,这些话不会传到朝廷上去的。”
说完,还用眼睛瞟了瞟秦飞。
秦飞识趣地接过话茬,说道:“是啊是啊,大家都是自己人,只要我们不说,没人知道。”
缓过气来的左良玉叹了口气,说道:“诸位有所不知啊,老夫一直有意栽培此子,希望他能有所作为,因此才将他送入军中历练。
前几日老夫去军中巡视,听几位参将说他表现不错,老夫这几天心里还挺高兴的。谁知今天他却让老夫如此难堪,真是气死老夫了!”
秦飞心中暗自腹诽:你的这个儿子在历史上确实干过不少大事,不过那都是他投降满清之后的事情了。
虽然他的名气没有吴三桂那么大,但也算是史书上的“名人”了。只是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是否与你当初培养他的初衷相悖。
现在就把你气成这样,要是你知道他后来当了汉奸,还不知会把你气成什么样呢?
咦,奇怪,按史书上的记载,左良玉应该快不行了,几个月后就会吐血而亡。他现在应该病怏怏的才对,但我看你除了有点发抖之外,实在是没什么不妥的地方。莫非,你是被你儿子给气死的?嗯,有这个可能,有这个可能。
受到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影响,宴席间的氛围显得格外冷清,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直到酒过三巡,众人的心扉才逐渐敞开,话语如同被春风解冻的溪流,潺潺而出。
袁继咸率先打破了沉默,询问起朝廷近期发生的重大事件。
面对这一连串的提问,秦飞不得不细细道来,从偶遇太子,到那场惊心动魄的逼宫夺位大戏,再到皇帝大封功臣的盛况,以及朝堂之上针锋相对的辩论,他将这些纷繁复杂的事件一一梳理,娓娓道来。
由于众人一直逗留在武昌附近,对这些发生在京城的风云变幻知之甚少,因此听起来倍感新鲜。
讲述完这些后,秦飞话锋一转,突然问道:“此番我奉旨前来招安李自成,原本计划沿水路前行,不料却遭遇了水寇的袭击,真是险象环生。诸位大人久居湖广之地,不知可有更为安全的路线推荐?”
左良玉闻言,沉吟片刻后答道:“老夫虽手握重兵十余万,但李自成的军队亦是勇猛无比,如今官军所能牢牢控制的,也不过武昌周边的几个州县罢了。
若从这里出发,沿汉水向上游行进,不出三日便会踏入李闯王的地盘。尽管水路有水寇出没,但相较于陆地上那些如蚁附膻的土匪而言,水路还算相对安全。
忠武侯不妨继续选择水路,老夫这就为你准备船只。这几日,你不妨四处走走,散散心,待到启程之时,老夫定会派遣水军护送侯爷一程。”
秦飞闻言,连忙道谢:“那就有劳宁南侯的美意了,他日若有所成就,定当铭记宁南侯的功劳。”
言及此处,宴席上的话题似乎已尽,众人便不再多言。随后,两个歌妓被唤上台,轻吟浅唱了几首小曲,为这场略显沉闷的宴席增添了几分欢愉。不久,宴席便宣告结束,众人纷纷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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